來,挺拔的身影直直站立著,不卑不亢地看著那魏嫣然,“那曲子根本不是你所作,也不叫《離人》!”
魏嫣然嚇了一跳,便順勢靠在風連翼的懷中,嬌柔地說:“奴家沒有胡說,這曲子確實是奴家所作。”
“不可能!”宇文荻立刻大聲反駁。
“宇文大人。”風連翼不緊不慢地開口了,“你說作曲者不是她,那是何人?”
“是。。。。。。。”宇文荻看見他的臉,便說不下去,他難道能當眾說,這曲子的作曲者不是別人,正是陛下您嗎?
這簡直是個笑話!根本沒人會信,連陛下都不知道他作了這首曲子,他又怎麼會知道呢?
“臣絕對沒有說謊,作曲者確實不是她,還有,那支玉簫,也不是她的!你究竟從哪裡弄來的?”宇文荻咄咄逼人地看著魏嫣然。
魏嫣然立刻就抱緊了手中玉簫,道:“玉簫是奴家的母親送給奴家的,大人難道懷疑奴家是偷來的嗎?”
看她眼眶通紅,泫然欲泣的模樣,宴會中早有大臣站起來道:“宇文大人,無憑無據你怎麼可以這麼冤枉人呢?”
“我沒有冤枉她!這女人是東離國大將軍魏武臣的女兒,前不久,才在權王府中獻舞,乃是權王的人,我想大家都不至於忘記了吧!今天她來這裡,誰知道她心裡是什麼樣的打算!”
宇文荻立刻就把魏嫣然的身份給說出來,宴會中不少大臣都是上一次去過權王府的,對這個美豔的尤|物自然印象深刻,只是不知道,她竟然是東離國魏武臣的女兒!
為了自保,那些大臣便誰也不敢開口了。
宇文荻轉頭看著魏嫣然,冷笑道:“說!你究竟想幹什麼?”
☆、物是人非【13】
風連翼冷冷淡淡地看著,並沒有開口的意思,魏嫣然知道自己的媚術還不足以立刻就迷倒這位新皇,所以便淒涼地笑了笑,說道:
“我想幹什麼?敢問宇文大人,嫣然一介弱女子,能幹什麼?沒錯,我確實是我父親送來給權王的,權王想將我做禮物,再送給陛下,可惜,權王還沒有行動,就已經失敗了。嫣然只能在宮中惶惶度日,不能歸家,聽聞新皇登基,嫣然千方百計想見皇上一面,希望能得到赦令送我回家,可是想見皇上哪有那麼容易?嫣然不初次下冊的話,這輩子都見不到皇上!”
魏嫣然說著,自嘲地一笑:“宇文大人是以為嫣然要刺殺皇上不成?或者,是以為嫣然敢憑藉美色,迷惑皇上?是宇文大人高估了嫣然呢?還是壓根兒就不信皇上是明君?”
“你少挑撥離間!”宇文荻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跪下來道:“陛下,臣絕無此意,只是覺得此女滿口胡言,編盡了謊話!這曲子和玉簫都不是她的,她在此時出現,絕對不單純的目的!”
“宇文大人!”魏嫣然剛才還堅強的聲音,此刻卻微微帶了幾分哭腔,“大人可以不相信嫣然來這裡的目的,可是請大人不要侮辱我的蕭和曲子,這是嫣然最心愛的東西,也是唯一僅有的,請大人口下留情!”
宇文荻哪裡會相信她?這曲子是齊王為北月郡主所作,這玉簫也是北月郡主的!這魏嫣然竟然厚顏無恥據為己有,還來這裡矇騙齊王,簡直是該死!
“陛下,嫣然只想見陛下一面,請求陛下能夠開恩,送嫣然回家,嫣然感激不盡,回家之後一定請求父親,和北曜國永遠修好!”魏嫣然也跪下來,幾乎是匍匐在地上請求。
宇文荻對他不屑一顧,冷哼一聲。
風連翼卻若有所思地看著魏嫣然手中的玉簫,淡淡開口:“朕喜歡你的簫聲,你不能走。”
魏嫣然目光迷離抬起頭:“陛下。。。。。。。”
“從今天開始,朕要你時時陪在朕的身邊,為朕吹這一支曲子。”風連翼不管旁人的目光,只是隨意地說,卻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魏嫣然也只能在地上磕了一個頭,道:“是。”
“皇上,這曲子和玉簫真的不是她的,而是。。。。。。。。”宇文荻還想說。
“荻!”宇文戰威嚴的聲音立刻插|進來,“你今晚喝多了,不要胡言亂語了!”
“父親!我沒有胡言亂語啊!”宇文荻耿直地說。
“你喝多了!”宇文戰還是堅持道,“今天群臣歡宴,皇上沒有怪罪你在君前無禮,已經是開恩了,你還不快滾出去,明天就到邊疆去上任吧!”
宇文戰說著,已經走上來跪下,向皇上請罪,“陛下,犬子無知莽撞,老臣教子無妨,實在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