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舉國皆知,為何你說沒有成婚呢?”
“小蝶,和那個公主成婚的,只是六皇子,不是我。”
“什麼意思?”
“‘六皇子,薄生’,如今還在帝都,和那個公主過著快樂的生活。”
女子不懂了,小烈不就是六皇子,薄生,六皇子,薄生,不就是小烈嗎?
初幻蝶看著那人,嘟著嘴:“小烈,怎麼我發現我一遇著你,就變笨了呢?你說的我都不懂!”
那人放下手中的書卷,把女子擁在懷裡,寵溺地說著:“我的小蝶,你無須懂這些。你這麼美好,不該讓那些骯髒的事情,汙了你的心。”
初幻蝶聞言,抬起雙手,有點薄怒看著眼前那人:“小烈,我說了,本姑娘不懂!不懂!知不知道‘不懂’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呢!”
那人聞言,彎著眉眼,語氣裡滿是寵溺:“嗯,不懂!”
於是,話題從初幻蝶的為什麼,被那人變成了解釋‘不懂’究竟是什麼意思。
一切安穩,歲月靜好,半年的時間就過去了!
那人看著眼前的女子,彎起了眉眼。
只見他滿臉寵溺地說著:“小蝶,荷花開了,我們去賞花吧!”
說完,執起女子的雙手,向著流月湖走去。
去到時,恰逢蕭依和小馬也在賞花,四人便合租了一艘船。
船上,蕭依問著初幻蝶:“小蝶,這人不就是看花燈那晚上的男子?”
“嗯。”
蕭依看著眼前的初幻蝶,好心情地取笑著:“眼前這個男子,一定是上次那個,讓你難受的人了!當初還騙我說你沒和別的男子定下盟誓。”
初幻蝶難得少有,臉頰像是抹上了胭紅般:“依依,你就別取笑我了!”
說著說著,兩個女兒家,又開始在船頭打鬧起來。
那邊是在船中間的小桌旁,坐著喝茶的兩個男人。
小馬細細打量著眼前的人,這麼一個眉目如畫的人,渾身散發出一種君臨天下的皇者之氣,看其一舉一動,便知,絕不是普通人可比!
而他作為小蝶從小到大的玩伴,把小蝶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般看待,這關乎於小蝶的將來,他一定要替她細細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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