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是要挑起整個國家的大任的,做大事者,便只需運籌帷幄便可。玉兒將來定是這般運籌帷幄之人……何苦要為著這般事計較?”
“是……這樣嗎?”
她只做過公主,並沒有做過一點實事。運籌帷幄這樣的字眼,離她該有多麼的遠……可這若是師傅的希望,那她便……試試?
“好的師傅,玉兒明白了。”
沐清風看著她,只笑了一笑,便不再說話。
是不是真的明白,這個徒弟他從小帶到大,她的性子他最清楚了。這番出來歷練,頭一便遇到這樣的事情,對她還是太殘忍了些。
夜越來越深,沐清風陪著坐了許久。卻見淑玉還沒有一點睡意,不僅這樣,就連鬼娃娃那一雙大眼睛也在詭異的盯著自己。
今天的磨難還沒有來,但這不代表它不會來。
沐清風繃直了身子,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握起青筋來。
他不能離開這裡,卻不想叫淑玉再一次看到他那種模樣。
“淑玉,你先睡一會兒。若不然明日要沒精神了。”估摸著時間該到了,沐清風笑了笑對淑玉道。
淑玉聽話的要抱了鬼娃娃到小榻上眯著,鬼娃娃卻一把抓住她,指了指沐清風,眼睛裡面閃著不知名的光彩。
“嗯?”
淑玉覺得奇怪,便看向沐清風。卻見一切如常,只有沐清風的臉色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蒼白。
蒼白?
師傅的病又犯了!
腦子裡面猛然想起那一次晚上,誤闖沐清風房間看到的景象。
“師傅!”
“我沒事。”
今日的磨難還沒來,只是他在擔心著。所以額上依然流出了冷汗來,沐清風朝淑玉擺擺手,示意不用管他。
“師傅!你痛就跟玉兒說好嗎?玉兒會陪在你身邊,不要趕玉兒走好嗎?不要趕我走……”
淑玉反而丟下鬼娃娃跑到沐清風身邊,跪在他腳邊抓著他的衣襬不動了。
上一次的情景的還歷歷在目,她的師傅那樣的可怕那樣的痛苦,她除了陪在他身邊卻什麼都做不了。
沐清風無奈,只得伸手摸摸她的頭,等待著每日裡的磨難降臨。
然而這一晚,只是虛驚一場罷了。
從他得到永生起,便需要每日經歷的痛苦,這一晚卻沒有來。
鬼娃娃仍舊是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