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
月淺曦看她滿腹心事,往日開朗的樣子全然不見,不由得安慰道:“朵朵,你若是不想回去,他們強迫不了你的。我還在這裡,便不會有人強迫你。”
洛朵朵沒有抬頭,只是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她自然不想回去,她只怕……她依賴的,也要拋棄她了。
“洛朵朵?!你竟然到了這裡來,這是你煉製的丹藥?呵呵……這種地方你來浪費什麼藥材。”
一道嘲諷的聲音傳來。
這樣熟悉的嘲諷,是她熟悉的人,是她的親人。
叫她抬不起頭來。
洛朵朵的下唇都咬出了血珠,手上不停的絞著衣角,白嫩的手上都勒出了血痕,她自己卻猶然不知。
“呵呵……二哥你還不知道嗎?洛朵朵就是個廢柴,這會兒浪費了蕭少主這麼多的藥材,我們洛家又要給人家陪不是了。”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聽到這一陣一陣的調侃,那一堆人開心的笑了起來。而洛朵朵卻始終只是低著頭,不反駁也不認同。
其實她這樣的沉默,也就是一種變相的認同了吧?
這些人,同為洛家人,為何要這麼過分!
月淺曦蹙起眉頭,手上的摺扇極其響亮的‘啪’!的一聲收攏來。吊著一抹笑意上前,手中一揚,眾人之間空中一沓銀票飄落來。
“本公子有錢,愛浪費多少浪費多少,我們家朵朵高興便好了。你這人……管得多了些!”
“喲呵!這哪裡來的冤大頭!”
剛剛被叫做二哥的男子一愣之後,便又笑開了。
而前面的蕭白玉早已上前拱手道:“月公子,還望勿要介意。”
“不介意?”月淺曦挑了眉,顯然這是不打算善了的。
後面的年輕男子還準備叫囂,卻被洛二長老沉聲何止。
活在人世這麼幾十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初時見著眼前的男子便覺渾身貴氣,如今見蕭白玉對這男子都是一番禮遇,洛二長老那雙精明的眼睛早已辨明瞭輕重。
“長老好氣勢。”
月淺曦誇讚一聲,那聲音如同珠玉一般好聽,也如珠玉一般的沁涼,不帶一絲的感情。
洛二長老臉色難得的緩和下來,應道:“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又與朵朵是何關係?”
“蕭白玉稱呼本公子一聲月公子,你便也這般稱呼罷。至於關係,朵朵乃是本公子護著的人,是甚麼關係也不必本公子說明了。”
說罷將摺扇往洛朵朵下頜一擱,用了靈道將人抬起頭來,直直的看著前方。
“朵朵,你何苦這般!”
真是沒一點出息!
抬起頭才看到洛朵朵下唇上咬出的血跡,月淺曦簡直又氣又急,上前攜了帕子便給她細緻的擦拭起來。眼中卻還是氣惱,差點罵出口來。
可不等她罵出口來,便察覺一滴滾燙的淚水滴到手背上,接著便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止不住的往下掉起來。
正在擦嘴的手帕又轉向了眼睛,可這淚水還是止不住。
“哭哭哭,洛朵朵你每次一這般便是要哭,可能不能有點出息?便是這樣的草包也想要做煉藥師?哈哈真是笑煞我了!”
剛剛被禁言的男子又笑了出來。
看起來他實在是很忍不住想要諷刺洛朵朵。
月淺曦乾脆將人一把擁入懷中,手上使了靈力毫不猶豫往男子那邊而去。
“休要傷人!”
靈力才到半途,便被另一股更加雄厚的靈力擋了回去。
洛二長老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深沉的盯著月淺曦。
月淺曦的眸色更加深沉了幾分,沒想到這老頭竟然還有不下十重的靈道,難怪是個狠角色。
狠?那又怎樣!
再狠的角色,只要觸碰到了她的逆鱗,也照樣不放過!她月淺曦的觀念裡面,就沒有服輸服軟幾個大字!
“洛二長老這話說得不對,我們家朵朵好端端的站在這裡。你們的人一上來就對著我們家朵朵冷嘲熱諷的,這便不算傷人了?瞧我們家姑娘,哭得這樣傷心,洛二長老卻還在叫我不要傷人,可不知這是個什麼道理!”
“你!強詞奪理!”
洛二長老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起來。
周圍的煉藥師都不禁一陣唏噓,得罪了洛二長老,這煉丹會客就等於白參加了!也有的覺得蔑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