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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叫她頭疼,當時到大皇子府時見到汐雲手臂上的傷竟是沒有多想,這會兒回想起來,只怕十有**就是慕容可瑤做下的。

為了採劇毒之血。

“好,好!好!真是好!”

慕容可瑤,你真是好樣的!

看著床上已然閉眼的慕容可瑤,月淺曦是又恨又憐惜。她都給她解決的辦法了,怎麼這個女人還這樣自作主張!

就這樣去了她就很開心了嗎?她以為就這樣去了就一了百了了嗎!

身上散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戾氣,然這戾氣中又夾雜了幾分悲哀與無力。彷彿一個做錯事了的孩子一般,自責、愧疚而又生氣。

這樣的月淺曦看起來叫人覺得恐怖而又心疼,不遠處的炎洛嵐不禁眉頭一蹙,看向床上的屍體也充滿了幾分冷意。

上前擁住月淺曦,道:“別太在意了,這些事情我會擺平。”

“不,我在意的不是這個。”

“蕭家那邊想必也不會說什麼,是慕容可瑤自作主張,既然是爛泥扶不上牆,就這樣叫她腐爛了也未嘗不可。”

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他又怎麼可能捨得叫他自己的女人受一丁點委屈。

然而月淺曦又怎麼能心安理得的接受這樣的勸告?是她一意孤行將慕容可瑤留下來的,也是她自作主張的要給慕容可瑤一個全新的身份和生活方式的,她沒有喝任何人商量,甚至也沒有詢問過慕容可瑤的意見。

因為是她強迫她的,所以她寧願死?

月淺曦覺得彷徨而無措,身子都有些瑟瑟發抖。

“或許還有救。”

“有救?”

洛朵朵無意間呢喃的一句就如黑夜中的亮光一般,給人無邊的希望。

屋漏偏逢連夜雨 船遲又遇打頭風。

黑夜剛過,晨曦來臨。一大清早落月居外便吵吵鬧鬧了起來,因著晚上發生的事情,月淺曦幾人一晚上沒睡。這會兒外面才將將鬧了起來,他們便察覺到了。

這一大早的,還真是叫人很不省心。

“我先出去看看。”月淺曦交代一句,便往外面走去。

“我陪你去。”炎洛嵐追上去,落月居出了什麼事情,他當然不可能讓她一個人涉險。

兩人一路往外面走去,到後院的拐角處遇見了同樣聞訊出來的南宮墨。

“這麼巧?”

“不巧,只是這條路擺在這裡而已。”現在她可沒有閒工夫來應付這個男人。

月淺曦只斜睨了他一眼,便腳步不停的往外面走去,前院傳來一陣騷動,還有人群的喧囂聲夾雜著摔碎東西的聲音。

月淺曦眼神一厲,身上的冷氣以她為圓心散發開來。

這群人是來造反的!

能到落月居來鬧事的人,月淺曦已經猜到了。

幾步從後院掠到落月居一樓的大堂中,果然見一隊侍衛正在左右搜尋著,牆上鑲嵌的精緻的夜明珠、寶石等物件,已經被卸得七零八落了。只有些大的物件,或是整塊玉做的裝飾等,一時間搬不走才放在了那裡。

“住手!”

一聲夾雜了靈力的怒吼響起,大廳中的侍衛官兵被震得丟了手中的東西,然而怒吼過後,這些人卻又囂張了起來。

“官兵執法,還請月公子……哦不,月姑娘不要阻攔才好,否則休怪我們不留情面了!”

其中一個領頭隊長模樣的軍官走上前來,他是這隊禁衛軍的隊長,這次的任務看似危險至極,然而他們有皇命在身,便是對方要動手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的。

然而他卻想錯了,別人或許就這樣忍氣吞聲了,然月淺曦卻不會是忍氣吞聲的人!

執法?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月淺曦的眼神如寒冰一般的刀子,一一掃過大廳中的侍衛,這些人在她的目光下竟覺得四肢僵硬起來,皆不敢輕舉妄動了。

月淺曦這才將視線轉回來,看著領頭的隊長:“你說,你是在執法?”

有這麼執法的嗎!

領頭的隊長被月淺曦的氣勢給鎮住了,暗暗的吞了一口吐沫,強作鎮定的說道:“自、自然是奉了聖旨,來查封落月居!”

“查封落月居?”

微微眯起的眸子裡散發著危險的光芒,彷彿只要這人一說是,那樣的目光就能將他給凌遲了。

領頭的隊長覺得他今日輕功前來的決定是做錯了,不是傳聞這落月居的管事月淺雖然來歷不明且囂張了點,只是一個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