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才匆匆忙忙趕上來的月冥見到這一幕。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手上的靈力已然出手。去阻止大月使那一下。
“右護法。你這是做什麼。老夫在懲治外賊。”一擊被打了回來。大月使和月冥的靈道修為不相上下。當即也受了些內傷。
大月使臉色難看的瞪著月冥。幻月盟中左右護法的地位是要高月使一籌。然而這死亡之海大陸本就是以強者為尊。而他與月冥的實力不相上下。這也就造成了大月使的地位並不比左右護法低。
而今日大月使之所以敢出手。也是因為自視囂張。
“大月使。你今日可是逾越了。”月冥的聲音低沉。帶著隱忍的惱怒。雖然看不到他的臉色。但想必臉色也是很不好看的。
大月使本來還想要爭辯什麼。卻在抬頭時忽然嚥了下去。只狠狠的瞪向月淺曦一行人:“這些人違揹我幻月盟的規矩。公然爬牆上來。右護法難道不管管嗎。”
“他們洠в信狼健!�
“老夫親眼所見。”對於月冥睜眼說瞎話的行為。大月使表示很不滿。
月淺曦在一旁咯咯笑著:“我們確實洠в信狼健N頤鞘淺俗�嗽坪�蟻淼摹4蟪だ涎劬�墒竅沽寺稹!�
你眼瞎嗎。
這本是侮辱至極的話。但月淺曦問得一本正經表現得無辜。倒是讓大月使卡在喉間的怒氣生生的嚥到了胸腔中。
整個胸腔一起一伏的。看起來特別像是蛤蟆鼓起的樣子。
努力創造嚴肅氣氛的月淺曦。這會兒也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而後越笑越大。
她想要吐槽這整個月臨城的衣服很久了。
“讓各位見笑了。”月冥只覺得一陣尷尬。好在臉被裹著看不清表情。這時倒也不是那麼難為情。
“右護法。這是怎麼回事。”大月使越看頭越暈乎。“這些人可是侵略進城的外人。你怎可……”
“這些是貴賓。”月冥正了臉色。“大月使。你們越月使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正好這二十年一屆的月使大賽近在眼前。你們這批月使。是該要去享享福了。”
“你。”
竟然用這個來威脅。
大月使此刻臉色只怕已是成了青紫色。眸子裡噴著怒火。狠瞪了右護法幾下。卻是奈何權利在人家手裡。最終也只有悻悻的甩袖離去。
“脾氣還挺大。”月淺曦撇撇嘴。“那什麼月使大賽是什麼。你們幻月盟選拔月使的比賽。外人可不可以參加的。”
現在月使大賽才是最吸引她的。
炎洛嵐自是知曉月淺曦在想些什麼。當即也不反駁。只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月冥苦笑著先將月淺曦等人引到幻月盟的整點去。一路上解釋道:“幻月盟分一盟主二護法十月使。只有盟主是絕對的實力坐上去的。我們護法也是替盟主分憂的左膀右臂。而月使則是每二十年一次的月使大賽中選拔出來的。”
“就是說盟主和護法只要實力夠強悍。能壓制。便是終身的。”月淺曦點頭。在心裡早已打算好了。
月冥又哪裡知曉月淺曦的打算。當即便點了點頭:“是的。盟主和護法只需要實力。但十大月使卻是二十年一次。只是月使本來的實力也很強悍。要在月使大賽上當上月使並不是容易的事情。”
“六月使這一次月使大賽有可能被取代嗎。”突然想到那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六月使。月淺曦又問道。
六月使。你便從現在開始自求多福吧。
聽她問起六月使。又聯想到前面的事情。月冥只在心裡默默的為六月使禱告了一番。
第二百四十九章 掛樹上的命
“這一次月使大賽有很多實力不錯的年輕一輩。目測六月使很有危險。”
實際上這一次的月使大賽前景很是讓他看好。新一輩的實力強悍。那便說明幻月盟以後的發展會越來越好。
這對整個幻月盟來說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有危險是吧。”有危險那就好了。要的就是他六月使有危險。
邪惡的笑著。月淺曦絲毫不避諱在幻月盟的人面前打六月使的主意。
所以說。被這女人視為眼中釘的人。將會是多麼的倒黴。
君子報仇是十年不晚。她月淺曦報仇。可是一天到晚。
月冥只默默的打了一個寒顫。而後停在一座院落面前:“這裡是待客用的院落。各位暫時便住在這裡吧。盟主正在閉關。等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