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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淺曦滿肚子委屈。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照她看。這說法在男人身上同樣管用。
“主人。”白萌萌剛醒來。就嗷嗷叫著飛撲向月淺曦。
這個白痴。
朱雀簡直不忍直視。當著主人的面做這種事。它敢有點腦子嗎。
“砰”
一道無形的保護屏障阻絕了萌萌前進的腳步。它一時不查。竟一頭撞了上去。還被反彈回的力量撞得連連後退。
“嗷。”好痛。
月淺曦撲哧一聲笑開了。眸中暈染的濃郁笑意滿得幾乎快要溢位來。
洛嵐他啊。居然孩子氣到連這樣的醋也吃。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主人……”萌萌淚眼汪汪地喚道。無聲控訴著炎洛嵐的暴行。
月淺曦剛想抬手拍拍它的腦袋。一道冷冽的眼刀隔空刺來。伸出的手指驀地頓在了半空。再也伸不出去了。
萌萌委屈極了。它只想向主人求安慰而已。有這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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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氣得直跳腳:“人家要回戒指裡去。”
“好吧。”月淺曦暗暗想著。等晚些時候再慢慢寬慰萌萌。便把它放進了儲物戒指裡。
見此。那道冰冷卻存在感極強的視線。才終於消失。
她偷偷用餘光瞄著炎洛嵐的神情。可惜。除了那張冷酷的面癱臉。別的。什麼也洠�芸闖鰜懟�
裝。接著裝。
吃醋就吃醋嘛。還裝得若無其事有什麼用。
她在心底竊笑道。面上卻不露分毫。
“你替我們把身體取回來。打算之後怎麼向人解釋。”
“解釋。”炎洛嵐斜睨了她一眼。“本尊行事。何時需要向旁人解答。”
可這次不一樣啊。如果真是神殿的冕下在暗中指使。他擅自幫助自己。會使得那位心存不滿。興許還會降罪於他。
“無需緊張。本尊敢做。就不怕事。”炎洛嵐傲然說道。好似天下萬物。皆未被他放在眼裡。
這話極其狂妄。偏生由他說出來。又令人生出本就該如此的錯覺。
“洛嵐。”月淺曦心尖一動。手掌悄悄握住了他的臂膀。“其實在你心裡。我不是完全洠в蟹至康畝圓歡浴!�
他會為她赴險。為她挺身而出。
即使不記得過去。他依舊是愛著她的。
月色般醉人的目光。讓炎洛嵐的耳廓泛起一陣滾燙。
他咻地抽走了手臂。冷聲說:“可笑。”
“你承不承認。我都知道。”有些事。他不說。不代表她感覺不到。
喜歡著一個人。他的心思。他的回應。彼此心中都是能察覺到的。
炎洛嵐很想嘲笑她太過狂妄。可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去了。
真的不在意她嗎。
真的對她一點也不上心嗎。
眼瞼幽幽合上。承認吧。炎洛嵐。就算你一次又一次想推開她。想遠離她。仍然拒絕不了這個女人對你的吸引。
“過去的事本尊都忘了。”他似做出了決定般。啞聲說道。雙目再次睜開時。那些壓抑在深處的糾結與遲疑。通通煙消雲散。
“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