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
值班軍官忐忑說:“都在寢室那,集合號已經吹兩遍了,還是不起作用。”傅作義抬眼望去,沒有到場的絕大多是是楊嬡源三十四軍的官佐,還有一部分是三十三軍徐永昌的部署。而三十二軍、三十五軍,騎兵軍,炮兵縱隊的軍官基本到齊,這次後勤部隊的軍官不參加培訓。
此時,商震、穆亞平等魚貫而入,傅作義走到商震、穆亞平等面前說:“三十二軍、三十五,騎兵軍,炮兵縱隊軍官基本到齊,三十三軍,三十四軍軍官沒有到齊。”
穆亞平掃視了一下會場說:“我們等!”此時楊嬡源和李服膺臉色十分難看。按照排列,明顯他們的所在區域,人員稀稀拉拉。足足等了一個小時,人員才基本就為,而那位張蔭悟,昨天在妓院快活了半宿,在寢室裡居然睡了一覺,他是最後一個進場的。
法不責眾,來晚的軍官不以為然。早來的軍官,作為士兵的表率,當然要看這些上峰如何說之。穆亞平見軍官們都到齊了說:“在座的都是軍官,如此鬆鬆垮垮,何以帶兵。所以這次培訓很有必要,嚴明的軍紀,才能塑造一支部隊的軍魂,才能成為一支戰無不勝的鐵軍。”
穆亞平掃視會場接說:“今天來晚的軍官,不予追究。但是下不為例,如果有誰膽敢再藐視軍令,一律逐出部隊,罷職罷官。不管他是誰?戰功有多麼顯赫,決不姑息。軍人是特殊的群體。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今天我穆亞平受閻長官、徐總司令所託,必須說到做到,也許從今天開始我穆亞平惡人坐定了。”
方才還在竊竊私語的會場,突然變的十分寂靜。接著穆亞平從兜裡掏出一張紙,眼睛瞅著下面的軍官接說:“前段時間,部隊編遣工作,基本上進行的很順利,我們晉軍在最困難的情況下,安置如此眾多的兵員,並使每一個人都能安居樂業,做到這一點非常不容易。可是還是有人膽大妄為,中飽私囊,並且頂風作案,其行為罪不可贖。”
穆亞平停頓了一下接說:“在編遣工作開始時,我就三令五申,嚴明軍紀。有的人自認自己戰功顯赫,無所顧忌,可以無所欲為。哪嘛本著從嚴治軍的原則,今天我要開一次先例,殺一儆百。現在我宣佈第三十四軍,第20旅旅長魏德三出列,第三十四軍55團團長張大柱出列。”
短站沉默,只見一個十分肥胖的傢伙站了起來,緊接著一個廋了吧唧的傢伙跟著站了起來。胖傢伙一身肥肉,看樣子平時養尊處優,滿臉油光鋥亮。廋傢伙尖嘴猴腮、臉色發黑,一看就是一個大煙鬼,二人神態安詳、似乎滿不在乎。
穆亞平接說:“經實查,二人在這次編遣中,弄虛作假,吃空餉達1000人,貪墨軍用物資5萬銀元,你二人可知罪?”二人聞聽,立即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他們眼光不約而同瞄向張蔭悟,顯然張蔭悟不僅知情,實際上也參與其中。
穆亞平不容多想,斬釘截鐵大喊“來人!”只見李雲龍和四名高大的憲兵跑進來。張蔭悟急說:“且慢!穆部長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吃空餉、支配軍用物資,在軍隊裡早已司空見慣,為什麼拿我的人開刀?”穆亞平鐵青著臉說:“張師長,你指認一下,還有誰貪軍餉,只要事實確鑿,我決不姑息。”
張蔭悟張口結舌說:“你……你是想斬除異己。”穆亞平氣憤喊道:“拉下去,此二人就地正法。”只見四名高大的憲兵,分別上前架住二人的胳膊。二人這下慌了神,忙向張蔭悟求救。此時張蔭悟也沒了主意,而把希望寄託在站在主席臺上的楊嬡源。
坦率說:楊嬡源沒有任何思想準備,他知道現在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說話,只好閉上眼睛裝傻。這時魏德三和張大柱似乎看出來怎麼回事,突然掙脫憲兵跑到穆亞平面前,噗通跪在地上說:“穆部長饒命,穆部長饒命呀!”
穆亞平厭惡的揮揮手,憲兵又上來架起二人的胳膊。突然張大柱求生的本能做崇大喊道:“穆部長,我們冤枉,是張蔭悟指使我們乾的,”魏德三似乎也看到了希望同樣喊道:“對!是張蔭悟下的命令。”頓時氣氛緊張起來,大家眼光不約而同瞅向張蔭悟。
此時張蔭悟臉色煞白,手不由自主的摸向腰間,顯然他在找槍,可是配槍早已收繳,他只是機械的做動作而已,大腦一片空白。穆亞平怒喝:“混賬東西,死到臨頭,還要誣陷自己的主官,拉出去!”“我們冤枉呀!我們冤枉呀!”悽慘的叫聲在大廳內迴響。
隨著兩聲清脆的槍聲,一切歸於寂靜。禮堂內鴉雀無聲,恐怕所有人都受到震撼。良久,穆亞平緩緩說道:“二人伏法是罪在其責,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