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二虎進入。躺在床上打著吊瓶的特種兵戰士,紛紛點頭致意。其中一位腿部負傷的隊員從床上下地說:“魯隊長,我的腿部是貫穿傷,你看我下地都能走動了。”
二虎微笑的點點頭說:“兄弟,不要大意,當心感染。”傷員進入哈爾濱後,很快進行了手術,15名隊員除了幾名重傷員以外,其餘的已經沒有大礙,只是需要時間慢慢恢復。由於不能去醫院,因此手術完全在地下室進行的。當初楊雪學醫時,就開挖這座了地下室,裡面有醫療器械。一家教會醫院的醫生裡有自己人,因此動手術很安全不會洩密。
二虎說:“弟兄們!希望你們快點好起來,大家在此安心養傷。”那名腿部負傷的隊員問:“隊長!我們也著急那,大家都盼著養好傷早日歸隊那!”二虎說:“你們養好傷後不能回去了,總部來電,你們將留在北滿歸我指揮,你們將作為我的一支特別行動隊使用。”
大家聞聽頓時高興起來,二虎問那名在地上一瘸一拐活動的隊員:“你的腿傷沒有傷著骨頭,再有幾天就很快好了,你叫什麼名字?最擅長的技能是什麼?”這名隊員眼睛一亮答:“報告隊長,我叫馬軍,是一名狙擊手,如果有行動現在就能參戰。”
二虎大喜說:“你到性急了,眼下你的任務就是快速痊癒。一會兒大家要照張相,我要給你們辦理身份證。在北滿如果沒有身份證,你們將寸步難行。”這時一名屬下匆忙進來,在他耳邊低估了幾句。
二虎走出地下室來到地面上的房間,見警察廳的臥底張斌正在等候。“有什麼情況嗎?”二虎問。“隊長!正向我們預料的那樣,日本人沒有大張旗鼓。我得到訊息,新京秘密行動處處長趙祖興回來了。前幾天特務頭子土肥原來到了哈爾濱,把趙祖興叫回來就是調查這次襲擊事件。”
二虎咬牙切齒說:“這個混蛋,我一直想除掉他,可是一直沒有機會。我們屢次栽在他的手上,一定要除掉這個心腹大患。你馬上查清楚他的活動,我要詳細的資料。你的人手不夠,我給你幾個得力的人。”
張斌點點頭說:“是該除掉這個混蛋,這幾個月他麾下的秘密行動隊,在哈爾濱抓捕了不少地下組織成員,共黨的地下組織和國府的地下組織都遭到了極大的破壞,這傢伙對付我們確實有一套。”
哈爾濱憲兵司令部,趙祖興對土肥原說:“將軍閣下,我制定了一個完整的清剿計劃,請你過目!”土肥原接過報告書仔細看了一遍說:“你是說北滿的抗聯還有秘密營地?”趙祖興說:“所有的襲擊行動表面看起來沒有聯絡,可是他們的作戰手法,非常像當年的那支地下別動隊。因此我認為只要找到密營,我們就能徹底消滅他們,甚至能找到那支特戰隊。我認為那支特戰隊人數至少有三四百人,他們不可能全身而退撤到西部去!”
“趙桑你分析的很準確,我會向關東軍司令部提交清剿報告!”土肥原非常讚賞說。趙祖興繼續說:“將軍閣下,根據這次襲擊情況,這次成功的襲擊,完全是城內地下組織有效配合所為,否則不可能成功。而且這些人和共黨組織、國民黨的地下組織沒有任何聯絡。”
土肥原非常吃驚問:“你的意思是說,哈爾濱城內有西部自己的地下組織,他們和共黨、國民黨方面沒有聯絡?”趙祖興點點頭說:“當年那支地下別動隊,後來銷聲匿跡,我懷疑已經轉入地下從事情報工作。我的人破獲了不少共黨和國民黨的地下組織,可是在他們口中沒有得到一點有關那支地下別動隊的訊息,因此我肯定他們是一支獨立的組織,單方面接受西部的指揮!”
土肥原問:“那你怎麼解釋,北部抗聯的行為,還有那支特戰隊被抗聯隱藏?”趙祖興答:“鑑於延安共黨和西部已經融合在一起,抗聯和他們一起行動不意外,可是他們的情報系統不可能慘合在一起。根據我掌握的情況,哈爾濱共黨和國民黨地下組織,其成員對於襲擊防疫給水研究所沒有任何資訊。就在半個月前我們抓獲了幾名重要人物,這幾天我們再次提審,他們沒有提供任何資訊,另外他們組織也有我們的臥底,同樣沒有任何資訊,如此重大行動。沒有任何資訊是不可能的。”
土肥原表情凝重說:“這個情況非常重要,而這個組織隱藏在哈爾濱是相當可怕的。趙桑!下一步你要全力尋找他們的線索,一定要破獲這支可怕的地下組織,北部的清剿行動你暫時不要參加了。”
幾天以後,警察廳臥底張斌又來到酒樓。一見面說:“隊長!經過偵查,趙祖興住在果戈裡大街秘密行動處總部,他偶爾去憲兵司令部,通常都是日本憲兵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