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的注意事項和禮儀要熟悉。
於是,無奈下,孟元蓓進了宮。
聽了一整天禮儀課,孟元蓓頭昏腦漲,只想趕緊回孟家,卻在出宮的路上被三皇子的人攔住了,這些人禮貌卻強硬,“孟小姐,翼王殿下有請。”
幾位手勁十足的女僕貼過來,挽著她的手,完全不容反抗,顯然受了三皇子的命令不管如何都得把她帶走。
“小姐!”金燕緊張地拉著她。
看到周圍的侍衛沉著臉,孟元蓓說,“沒事,你回孟家等我。”
再次踏進三皇子府,不,是翼王府才對,孟元蓓有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前生,她就是在這裡度過了最青春年少的時光。
她被帶到了三皇子寢宮的偏殿,這裡佈置與前生記憶裡很像,只是樸素了些,不過以後這裡會變得越來越奢華。
長塌上的三皇子眉目俊朗,正側靠扶手,眯著眼看她。
“翼王殿下,您這般著急叫我來不知有何用意?”孟元蓓環顧四周,偌大的正殿只有他倆,所有下人均已屏退,這讓她有種隱隱的不安。
“本王想念王妃,想見見你,難道不可以?”
三皇子向孟元蓓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
孟元蓓卻定住腳步,一動不動,“再過幾日才是婚期,按照習俗,我倆本是不該見面的……殿下也不差那幾天……”
見她不從,三皇子臉色一沉,連說出的話都冷了許多,“過來,同樣的話本王不想重複。”
憑她對他的瞭解,這人生起氣來非同小可,好漢不吃眼前虧,孟元蓓明知危險還得慢慢走近他。
卻不料,剛接近長塌,三皇子便猛的翻身,一把擒住孟元蓓,反手將她壓在榻上。
兩人近得臉都要貼在一起,三皇子的眼神透著股危險的寒意,下一刻,刺啦一聲撕開她的衣襟。
孟元蓓心中狂跳,似乎意識到三皇子盛怒的原因,卻強迫自己鎮定心神,一邊抵擋一邊厲聲道,“殿下,請放尊重點,身為皇室成員難道要無視殷夏的法度?”
“殷夏的法度?”三皇子從喉頭髮出一聲悶笑,“我和你的結合是全殷夏共同期待的,這是完全的合法,殷夏最大的法度就是——你要生下我的孩子!”
手被架在頭頂,就像鐵鉗制住,雙方力量懸殊太大,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壓在身上的男子重得像磐石,嘴被堵上,只能斷斷續續發出幾個音節。感覺身上一涼,有個柔軟的東西正往她嘴裡送,孟元蓓下意識張口就咬,卻一下被三皇子擰住了下巴。
陰冷著聲音道,“王妃如此剛烈啊?你跟洪一起的時候也會這樣待他?”
這話讓孟元蓓頓時臉色一白,想起乾康故意在連面前對她做的事,連肯定告訴了他,只是不知他到底知道多少?
“胡說什麼?我跟紅蓮教護法能有什麼?”
“沒有什麼的話,那日為何他會特意救你,別告訴本王他飛刀殺死你身上的毒蜘蛛只是正好。”
孟元蓓一時語塞。
“王妃一向伶牙俐齒,怎麼不說話了,莫非真被本王猜中,你倆果然有私情?”
“沒有,我不認識他,倒是殿下這火氣來得莫名其妙,我會以為是殿下吃醋了。”孟元蓓嘴硬著挑釁道,她要分散這個人的注意力才行,讓他挖下去,沒有都變成有了,何況還真有什麼。
“有沒有私情,本王檢查便知……”
“你……”
趙宣泓衣襟大開,手往著敏感的地方探去,孟元蓓極力躲避,卻被鉗得死死地,動彈不得。
糾纏中,門外忽然有人來報說,“……翼王殿下,西陵世子求見。”
159。他來做什麼?
什麼?這一聲來得突然,聽得兩人都停住了,孟元蓓恍惚了一下,乾康,他來做什麼?
好事被打斷,趙宣泓有點不耐煩,“他不是在養病嗎?有什麼事?”
“世子說這些日子身體好轉了,約殿下去打獵。”
三皇子雖是不爽,也懂得分寸,低頭思忖,之前跟戎狄部落一戰,曾向西陵借過兵,西陵強大,暫時還不能怠慢,便說,“好,讓世子稍等。”
轉向孟元蓓,調笑道,“鬆了口氣了?怎麼他每次出現得如此及時?話說,以前乾康好像喜歡過你吧?”
孟元蓓心裡幾乎漏跳了一拍,面上卻淡淡一笑,“西陵世子喜歡的人可多著了,殿下要好好數數嗎?”
三皇子哼笑,“可他總能在緊要關頭為你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