悱惻著到底是哪個男孩子會引起廖欽的興趣,就聽見她又問:“那麼假如你明明很討厭他希望他有多遠滾多遠,可是每次他不在的時候,你又覺得很寂寞,也算是一種喜歡麼?”
啊啊啊,為什麼聽到這句描述,我腦海裡會自動浮現孝世學長的臉啊!!
不會吧?不太可能吧?我糾結了會,試探性的問了句:“是孝世學長麼?”
“……”廖欽緘默了會,嘟噥一句:“有這麼明顯麼?”
拜託!全校的人都知道他最愛惹惱你,而你也最討厭他了!!
怎麼會喜歡這隻花心大蘿蔔呢?我扁扁嘴沒說話。
見我沒有開口,她重新躺回床上,輕輕問,“你很討厭他吧?”
聽這句話的意思是,她要為我疏遠孝世學長??
廖欽,你這個傻瓜。
我鼻子一酸,抱住她的腰說:“廖欽,我只是個人覺得他不太靠譜,並不是希望你為了我就放棄你的感情。”
她的身體僵了僵,也學著我伸手攬住的腰,用一種柔軟的語氣說:“謝謝你,寧萌。”
“看你說的。”我拍了拍她的背,打個哈欠說:“好啦,不要想太多,明天我們還要坐車呢,早點睡吧。”
剛剛真的有點怕你胡思亂想呢,廖欽。
“好,晚安。”廖欽雙腳輕輕蜷縮起來,用一種不安定的姿勢睡覺。
“嗯,晚安。”我輕輕闔上眼,就聽見她輕微的說了句:“我和他解除婚約了……”
原來如此……你的抽泣嗎?不然你的身體為什麼顫抖得這麼厲害……
可我依舊假裝睡著了。因為廖欽,她也有驕傲。
需要脫掉給你看嗎?
青龍學長來夜訪;需要脫掉給你看嗎?
回校估計是舉國上下的孩子們,最不願做的事情,可我不知怎麼的,竟隱隱有一絲期待。愛叀頙殩
林錦茹給我備了好多東西,老爹嘮嘮叨叨的讓我注意安全什麼的,終於在基諾憋死在皮包前揮淚放我們走了。
我回到哥斯拉學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把基諾先送回老狼的工作室,廖欽表示要去看下學校公佈的比賽內容,並且和我約好晚上在宿舍裡見面,好好探討下。
長靜則半路被一群低年級的男生給圍住了,說是要和長靜討論下比賽經驗。
我好笑的看著他在人群裡,應付自如的回答各種刁鑽問題,悄悄的對他搖搖手,表示先走了。
他微微抬眼,會意的對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