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我搖搖手,“我也不是不適應。”
“那還是不適應的意思啊……”
“我只是在糾結該叫你科維多,還是基諾。”
“作者說基諾比較好打。”
“那就基諾吧。”
“可是她又說科維多字數比較多。”
“剋剋魚,你給我適可而止!!”(作者臉紅紅遁走。)
最後我們互相商定,我喊他科維多,讓他喊我寧萌就可以了,不然這場景實在太詭異,我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風波。
現在,科維多已經找回記憶,可我覺得並不是值得多慶幸的事情,因為他要承受的打擊還有很多,比如面對老狼就是他父親的事情。
科維多是聰明的,我只是大概的把老狼和睛卓的事情講述了遍,無需告訴他那個孩子是誰,他便已經猜到老狼的是他父親的事實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科維多顯得十分平靜,“我並不在意他究竟是以什麼身份站在我身邊,無論是老師還是父親,他都給我做了最好的詮釋。”
一種名叫愛的詮釋。我在心中默默補上一句。
“姐姐……”
“嗯?”不是說好叫寧萌的麼?
科維多側頭說“曾經你說的話是對的,儘管我們比孩子理智很多倍,卻還是會不停犯錯,而且犯下的錯常常都無法得到別人的饒恕,現在我才知道自己真的做了許多無法被饒恕的事情……”
我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你犯什麼錯了?”
科維多的眼淚下來了說:“都怪我太懦弱,一味的保護自己,不停告誡自己不要多管閒事,才會讓老師死去,如果我當時有出手,你就不必受這麼多痛苦了!”
啊,原來他在自責。
其實先前我也討厭過他總是一副冷漠的模樣,現在可仔細想想他也是情有可原,在妖王的暴戾教育下,難免會養成他這種性子的。
“哎——”我放佛又看到那個蹲在我身邊哭泣的孩子,忍不住抬手像當初那樣抹去他眼淚,“基諾,你還記得我說過你已經是個男人了嗎?男人可不許這麼窩囊的惦記著過去不放哦,不然老師真的不會原諒你了……”
“……是,是我失態了。”科維多一隻手捂臉。
我拍拍了他的胸口,“這才對嘛。”
終於,他恢復常態,小男孩般乾淨的笑了:“以後我要和姐姐永遠在一起。”
“那可不行,以後你還要娶老婆呢。”我開始給他盤算著找個怎麼樣的女子之類的事情。
他眼底充滿笑意,附身在我耳邊溫溫的說:“老師說我擁有一座埃菲爾鐵塔以後就可以娶你了。”
老狼啊,你看你的啟蒙教育種下了什麼特效……
我笑眯眯的說:“可是姐姐有喜歡的人了哦。”
“我不介意……”
“叩——”我笑嘻嘻著敲他個滿頭包:“我介意。”
嘖,我真是越來越暴力了。
愛可以一分為二可嗎?
當天科維多要回去調兵,我讓他再多休息兩天,他卻堅持要走,“不能再耽擱,我預計這幾天內冥王就會攻擊過來了。”
“可是你身上有傷……”我和比菲圖把他送到校門口,心裡還是很擔心。
“沒關係,我沒有傷到心臟……”科維多頓了頓,露出一抹溫暖的笑:“我和老師一樣,心臟天生長在右邊。”
“是麼?”想到科維多為了救我,捱了一刀子,我心中急促的一痛,“你要平安啊……”
“會的,我一定會在大戰前趕回來。”科維多灰色的眼睛慎重看我一眼,轉身離開了哥斯拉學院。
直到那抹紫色身影消失,我才帶著比菲圖轉身趕往青龍族。
沒有人敢攔住現在化身茯音的我,紅色長髮像某種扎眼的標誌。
瞭銀荒似乎沒有想到我回校這麼長時間才過來,正坐在正殿的臺階上和一群臣子談論著長靜和炎續的事情。
我大大方方帶著比菲圖闖進去,挺直了腰桿往中間一站,舉出校長給我的令箭,“我來協助調查棘羽的案件。”
這令箭可不了得,相當於是天帝賜給哥斯拉學院的一把尚方寶劍。
瞭銀荒不緊不慢的下臺,確認我手中令箭是真版後,笑眯眯的對我說:“茯音使者,你不覺得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嗎?”
“現在你沒有資格和我這般說話。”按我現在的位置,官位比他大。
瞭銀荒微微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