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雙手忙活著嘗試湯底。
我趁機把手伸入他衣服裡,從下往上撫上他平坦的胸口,他的身體微微顫了下……
我最失誤的就是這點
“寧萌……”長靜連忙放下手裡的勺子,按住我在他衣服裡不安分的手,“我在煮東西,不要亂動”
“哦。”我知道自己成功了,連忙從他衣服裡抽手解釋說:“我就摸摸長肉沒有。”
長靜當場滿臉黑線。
晚飯過後,長靜和我躺在船頂看星空,耳邊的海風的聲音,偶爾還有幾聲船笛聲。
他讓我枕著他的手臂,我說:“長靜,你覺得什麼是戀人?”
長靜側過頭,看我一眼,“這個問題答案涉及廣泛,我拒絕回答。”
“好吧,那我問個不需要涉及廣泛的。”我側身與他面對面,軟軟問:“什麼是SEX?”
“性……”他就這般死板的回答我。
我繼續忍,用手指點了點長靜的嘴唇問:“那麼長靜想過和我完成以前沒有完成的SEX嗎?”
他目光如炬,我繼續對他微笑,掩飾內心的那些許小期待和小緊張。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在你今天幾次故意的勾引下,不可能不想……”他攬過我的身體,讓我結實的壓在他的身上,微微側頭綴住我的唇,嘆息:“小妖精……”
“怦怦——”這個詞讓我的心跳得變得很快,口中長靜的靈活將我全身的熱量都帶動起來,我雙手抱住他的頭用力吻。
終於,我們一起流淚了,靈魂彼此交織,發出共鳴般的嗚咽。
五千多年那麼漫長的歲月裡,風景在變,人在變,就連我們也在變,想要讓心始終不變,是件多不容易的事情。
我們就像兩隻分別被關押在牢籠裡已久野獸,內心的壓延忽然之間被釋放出來,說不清是輕鬆還是放縱。
船艙裡有人走出來,長靜抱著我滾入海中,可我並沒有感覺到冰冷,海水被隔離在一層透明的結界外面,我們向海底沉下去。
“沒有問題麼?”我喘息,“會耗費很多神力。”
他一點點親吻我的頸部,不放棄對我身體的探索說:“神力不會影響體力……”
“……”
漸漸我們沉入海底的峽谷縫間,周圍有許多散發藍色光芒的水母在遊蕩,就像在夜空遊蕩的鬼火,場景詭異之極。
微弱的光亮讓我們可以看到彼此,長靜已經脫掉了上衣,我的裙子已經被他撩開,他修長的手在我身上游離索摸,手遊歷過的地方,就像有許多細細密密的小火柴在我面板上燃燒,不疼卻火熱熱的忍受。
“嗯……”我忍不住輕輕呻吟,他輕輕勾去我的底線,上身伏在我的身上,舔吻我胸前的蓓蕾,叫喚著我的名字:“寧萌寧萌……”
我把藏在指縫裡的藥丸夾在嘴唇上,吻上他的唇,將漸漸融化的藥丸送入他嘴裡,他沒有拒絕,只是呼吸更加沉重幾分,熱氣呼在我的臉上,身體就像沙漠的午後狂風,肆意的將我的全部吞噬。
“唔——”尖銳的刺入感,讓我嘶鳴喊叫,他含住我的舌頭,擠入我的體內,瘋狂的在我體內湧動,將他最炙熱的澎湃傳達給我,心情不自禁的隨著他的熱烈起伏顫慄。
疼痛讓的我上身拱起,他鬆開我的唇,緊緊抱著我的肩膀,讓我可以配合著他更加深入這個動作,一切都是瘋狂的,幾乎要將我撕裂開的,卻又無法拒絕這股炙熱的到來,他把我抱坐起來,雙手支著我的腰,動作如與生俱來的般在我體內進進出出。
我張口咬著他的肩膀,發出令我平時覺得羞澀的呻吟,意識漸漸被拋得很遠很遠,腦子裡全是空白的一片,身體放佛從雲端墜落下來,忍不住一個緊繃,他發出一聲悶哼,嘶啞著喘息一聲,重重的進行了最後的進擊,大手覆上我胸前的柔軟一個撥,我輕吟一聲,和他一起軟倒在結界裡。
他的意識屬於半醉半醒的狀態,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用那件針織衫蓋住我,伸手將我包裹進懷裡,沉聲說:“寧萌,我們明天去領證。”
我靠在他胸前,搖頭說:“不需要吧?我們以前就成親了。”
他吻吻我的額頭說:“我清楚的知道你是寧萌。”
如果說先前我一直在計較:假如我不是茯音,長靜還會不會愛上我?
那麼現在想我說:沒那麼重要了。
“不好麼?”長靜聽不到我的回答,語氣中帶著幾分失意。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