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創了水戰中的一個典例。
一切都不需要說太多,只要是熟悉戰爭的人,都知道方天定贏在了那兒。
不是洞敵先機,而是因為敵人太輕敵了。
而且敵人也不知道是方天定親自到了水軍,更不知道水軍已經到了江陵。
戰爭比的就是通訊,一般來說誰通訊更好誰就更有優勢。
而方天定則是很注意的提到了戒德的名號,所謂六戒,既然戒德已然不是和尚了,那麼也就需要世俗名利,需要人間煙火了。
將戒德隆重推出,也利於以後讓他執掌更重要的職位。
如同後世的隱相,也是和尚,而姚和尚更是妖孽。
因為戒德還太年輕,所以方天定必須動用自己的力量保他上位。
而史官既然問了,那麼他就把主動埋伏對方的霧戰的觀點是戒德提出的這一點拿出來說。這濃墨重彩的一筆,自然能讓戒德官道恆通。
明眼人看得出來這一戰勝利的原因,但是外行人自然以為是戒德洞察到了先機,才贏得了這一戰。
如此一來,戒德不就是成為了第二個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的諸葛?
當然,這個時代,還沒有諸葛能決勝千里之外的說法,這個時代傳誦的諸葛,只是治軍厲害而已。
只是,若要戒德上臺,說不得要與潘文德發生一些爭端。
若是爭端,方天定該如何是好。
但是,自己的人脈一定要埋好。
第八章 借花獻佛
“今我女弱不能得前,請寄二花以獻於佛。”——《過去現在因果經》江陵城,有一史官,名為江城,江城自幼便是江陵人,其父就是上一任史官。
江陵城有一知府,名作王師,其父王濤,便是上一任的江陵知府。
這兒是宋魏邊境,卻曾經是中原腹地,於是乎,可以說山高皇帝遠,也可以說士族陳列,關係交錯,自成體系。
於是乎,王師,自然便是江城兒時的玩伴。
可想而知太子黨,門閥子弟,小時候是怎麼度過的,兩人小時候就是怎樣度過的。
只是,江城為人耿直憨厚,王師為人卻有謀劃的多。雖然,王師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小貪或許有,既然當年江陵歸入魏國之下時沒有換知府,便可知,百姓還是很信任此人的。
王師也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宏韜大略,也沒有什麼野心,只是想保住江陵知府的位置,讓自己的兒子,能住在他祖父曾經的院子中長大而已。
這一次太子前來,城中另外兩個派系的首領都是很熱衷,帶領有關係的富商們,數次慰問傷兵,還籌集了一些軍餉。
而王師也這麼做了,只是,王師覺得還不夠。
後來,才聽師爺說,太子爺和江老爺談了一下午的話。
江老爺,是師爺的說法,江老爺自然就是江城。
王師一心熱,便直接在知道這個訊息的夜晚就到了江府。
長長的街道上,並沒有多少人,因為已經夜了。
而王師也不是座的轎子去,因為兩家人的後門兒,是通的。
但是,說有些事情,似乎隔牆便有耳,不能走後門去說,而是要堂堂正正走大門。
於是,王師饒了半條街,繞到了這條權貴街的另一邊,從江府正門走入了門中。
守門的守衛都認識王師,而且,江家官家還在,官家自然認得王師,因為王師和江城都算是他帶大的。
王師看到老管家,半躬身道:“劉爺爺,怎麼在門口作甚?”
劉管家自然不能理所當然的接受這一聲“爺爺”半躬身道:“大人,老頭子剛剛送了些東西去醫館,回來正是關門的時候,正要吩咐他們幾個小崽子關門呢。”
王師才看了看天色,看了看半空的月亮點頭道:“那讓他們先關門吧,我是來找阿三的。”
王師叫阿大,江陵府歸下衙門的捕頭是阿二,江城,乃是老三,叫阿三。
劉官家才道:“那你直接進去吧,老爺好像在小姐那邊。”
從江城的父親死後,江城就成了老爺,而劉官家說的小姐,乃是江家大女兒,年方十四。
說不得正在學些女紅什麼的。
王師也是笑了:“當年還說結親,結果阿樹這小子不趕急,才九歲。”
劉官家也是笑了,而王師則是轉身直接進府了,看樣子有些輕車熟路的樣子。
可想而知,兩家人走動因該很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