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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藥的。旁的事情嘛……”

“衝哥只管放心,旁的事情全由我一力承當。”玉符昂然道。

好美,真的……好美!六九站在一邊,看著袁玉符雖然稚氣未脫,卻俠義凜然的樣子,不覺看得痴了。他突然覺得心中蕩起一陣異樣的感覺,這是十四年來從未有過的。他也曾見過不少俏麗女子,卻沒有一個像玉符這般討人喜歡。想到這裡,他不自覺地摸摸屁股。咦!?怎麼不疼了!?怎麼……怎麼能不疼呢!?玉符姑娘……能再踢我一腳……就……就好了。他這麼想著,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玉符正和楊衝說著話,瞥見一旁的小書童盯著自己無來由地紅了臉,感到無比莫名其妙。可她也沒多想,繼續對楊衝說道:“既然衝哥答應幫我這個忙,我便放心了。不知為什麼,我們雖然今天才剛剛認識,我卻很相信你似的。還記得嗎?‘出自你口,入得我耳的,我都信’。嘿嘿。”玉符說著,朝楊衝眨眨眼睛,狡黠一笑。

“嗯,嘿嘿。”楊衝也眨眨眼睛,狡黠一笑。

六九在一旁看得雲裡霧裡,問道:“少爺,玉符姑娘,什麼‘出自你口,入得我耳的,我都信’啊?這句話有什麼典故嗎?”

楊衝不說話,玉符也不說話,只是笑著。大有“一切盡在不言中”之意。

“對了,衝哥,剛才你說過幾日要請我幫忙?是否是為了你和林大小姐的婚事?”玉符雖然年紀小,卻聰明過人,她一猜便中,“我猜,是要我幫你們‘擇日’吧!”

“玉符姑娘好聰明!”六九大獻殷勤。

這一來,楊衝也就不好抵賴了,只好僵著臉說道:“呃……呃……到時候要麻煩符妹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這門親事可能還有變數,所以一切還是過幾日再說吧。”

“好吧,那這件事先存在我那兒。若你真能娶到南京城裡排名第二的大美人,那妹子一定給你挑個最吉利的日子,叫你們白頭到老,百年好合。”

“排名第二?”六九顯然在潛意識裡已經將林黛玉小姐預設為自家的女主人了,頗為不服氣地問道,“大家向來都說林大小姐傾國傾城,絕色無雙。怎麼到你這裡,竟成了排名第二的!你倒說說,誰堪第一?”

“嘿嘿,小屁孩兒。那排名第一的姑娘,只怕你得過兩年,身子長硬朗了才見得到呢!”玉符又是狡黠一笑,不做正面回答。

“我是小屁孩兒?你……”六九本想反唇相譏,但想到玉符那令人心醉的笑容,便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了。

楊衝見他倆鬥嘴正歡,便擺出大哥架勢,咳嗽一聲道:“好了,六九,你今天的話怎麼那麼多?人家袁姑娘忙得很,來這兒又不是找你鬥嘴的。符妹,今天天也不早了,只怕明天起你少不得要忙了。我看……”

玉符站起身,笑著向楊衝一抱拳道:“說得正是,打擾衝哥到這麼晚了,我也不好意思。袁玉符這就告辭了。”

楊沖和六九一齊送玉符出了門。楊沖走在前面,六九和玉符跟在身後。

玉符將出大門而未出時,見楊沖走在前面,趁著六九不注意,又踢了六九一腳,順帶做了個鬼臉。

這一腳,踢在他小腿上,卻讓這小書童心裡一甜。

楊衝一直將玉符送到了大宅門外,再三道別,這才轉身往回走。走了幾步,他突覺異樣,一回頭,見六九還站在宅門一步外,傻愣愣地瞧著玉符遠去的背影。他見了此情此景,心中登時明白了些許,也沒有喚回六九,只是笑著,獨自朝臥房走去。不知怎的,腦海裡竟浮出一首現代歌曲,不禁輕哼起來:“愛情是一種很玄的東西……”

六 更名

楊衝的臥房佈置得還算精緻。傢俱都是花梨木的,靠著東牆擺著一張大木架床,床頭床尾皆有雕刻,圖騰各異;取坐北朝南之意,靠北牆擺著一對太師椅,兩椅之間乃是一方小桌,小桌上擺副圍棋棋盤,其旁兩紫檀木圓缽並立,黑白棋子各一缽,皆是琉璃製造。房西乃是一張書案,案上有若干線裝書,四書五經這樣的應試教材自然不會少,但也有《隋唐兩朝志傳》《殘唐五代史演義》這樣的小說。這兩本書皆是羅貫中所著,“新楊衝”也曾翻找過一通,就是沒有找到前世最愛看的《三國演義》,心裡不免失落。案旁又東西橫跨一張低矮竹架,上置古琴一張。南牆居中位置乃是房門,居東位置是米友仁的《雲山煙雨圖》;“新楊衝”只知道“米點山水”後世流傳的是一幅叫《雲山深意圖》的,想來這《雲山煙雨圖》可能系同一系列的作品,不知什麼原因,後世失傳了。南牆居西位置立著擱架,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