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的愛*液分泌出來。
“你別……”慕容沅覺得臉上燙燙的,心情羞羞的,理智上覺得很不好意思,身體又不受自己控制,只能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經嫁給他了,就算提前了一點兒,好像……,也不算是錯吧。
宇文極的身量比她要高出一個頭,手指在下面探路,人鑽出了被窩,和她擁唇親吻纏綿起來,將舌渡進櫻桃小口裡面,不停吮咂。正在纏綿之間,她的身體忽地劇烈抖了一下,看來是找對了地方,便用手指代替身下的物事,反覆撞擊那處。
弄得慕容沅一陣嗚嗚咽咽,似哭非哭,漸漸變成了唱歌一樣的吟*哦。
之前的破處,對於她來說其實並不是太享受,疼痛更多,加上少女的身體剛開,不是太能承受男女之事。此刻沒有了疼痛,宇文極的手指又比他的分*身小很多,配合還沒有散盡的迷藥,反倒感覺更加舒服,“我、我……,唔……”呼吸漸漸急促,腳背緊緊弓起,身體不知道該要怎麼擺放。
“阿沅,阿沅。”宇文極一遍遍呼喊著她的閨名,親吻著她,手上動作不停歇,低低嘶啞道:“我什麼都會給你最好的,你……,永遠都是我的。”
慕容沅身體緊繃繃的,只顧大口大口的呼吸,不停顫抖。
他一路不斷親吻舔舐,滑了下去。
從唇舌、臉頰、耳朵、脖子,再到胸前的豐盈,慕容沅覺得那酥酥麻麻的感覺一路往下,然後來到自己腰際,又掉了一個頭,腳踝、小腿、大腿,全身沒有一處不是顫慄的,大腦快要變成一片空白。
等等……,他怎麼親到了那裡?!
那溫暖潮溼的舌頭,在私密之處纏綿,出現在他手指的上方,舔舐著那突出來的柔軟小核,一剎那,頓時全身酥麻的感覺都湧了過去!像是要炸開一般,身體抖得跟風中落葉似的,不由嬌喘連連,“不,不要……”
宇文極自動執行“不要停”,這種事他是第一次做,之前從未想過,自己會為一個女人做到這個份上,此刻卻什麼都顧不得,只想讓她快樂、綻放,讓她永永遠遠都記住自己,讓她知道,自己是這個世上對她最好的。
為了她,什麼都可以做。
有潮溼的液體流入口中,管不了,不敢停,繼續輕咬慢舔,腦海裡回想看過幾次的春宮圖,聽著她的嬌*吟聲音大小,判斷方法是否對症。
“阿蘭若!”慕容沅睜大了眼睛,水汪汪的,高聲喊著他的名字,顫巍巍的聲調欲迎還拒,“你……,你別……”話音未落,身下便綻開了一朵絢麗的情*欲之花。
在極致快感來臨的那一剎那,不自控的全身繃緊,酥麻的電流像浪潮一樣,一浪,一浪,再接一浪,幾浪撲打之後方才漸漸褪去,餘韻輕輕盪漾。
她緊緊抱住那個精壯的身體,閉著眼睛,顫抖著不停喘息。
“喜歡嗎?”宇文極喘息著抬起頭,唇色鮮豔,紅潤欲滴,讓他原本就是俊美無匹的面容,更添一抹別樣的妖冶,帶著暗夜罌粟之花的蠱惑味道。
慕容沅漲紅了臉,不敢看他,趕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許問了。”
宇文極一點點的撥開她的手指,看著那如玉一般的容顏,嫵媚的眼睛,心底卻高興不起來,眼下她是神智還沒清醒,迷藥作用還在,等到褪去再仔細想想,她本身就是大夫,肯定會發現其中的端倪。
這還是其次,依照現在她的狀態可能就是發發脾氣,跟自己鬧鬧小性子。
可是……,等到她真的從失憶症中醒來時,當她知道取巧娶了她,還藉著迷藥將她的身子佔為己有,生米煮成熟飯,只怕不是發發脾氣就能解決的。可是阿沅,你的愛要是我的,恨也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就算你將來恨我,我也決不放棄一生一世和你痴纏!
既然眼前的蜜可能是鏡花水月,那就再甜蜜一些,就這樣沉淪下去,宇文極起身屈膝跪坐,將她的雙腿抬了起來。手指摸向她下面的私密之處,還帶著剛才的溼潤,就連床褥上都溼了一片,低聲哄道:“阿沅,我們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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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慕容沅可算是被折騰的夠嗆。
除了第一次的疼痛迷糊外,在宇文極的手指下綻放了一次,他再要了自己一次,折騰了半宿,剛破瓜的身體實在承受不住,最後不得不告饒,還被他又哄又騙,將大腿併攏來了一次,做完以後渾身都散架了。
次日迷迷糊糊醒來,慕容沅睜眼一看,外面都已經青光大亮了。
可樂進來服侍的時候,看著屋裡床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