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放到熏籠上仔細的展平。
便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宇文極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越看越上火,血液好像全部湧向了同一個地方,充血漲得自己難受。
“不冷吧。”慕容沅並不知道被窩裡面的變化,還過來替他掖被子,然後嬌嗔道:“誰讓你一直嘀嘀咕咕說我呢?說的我好像很壞似的,我能不生氣嗎?本來我可是都在替你著想,真是沒良心。”
她是正常說話,宇文極看來卻不一樣,簡直就是在軟語嬌嗔誘惑自己,更不用說心上人容姿殊麗,又靠的這麼近,少女的馨香撲面而來,本來就是一個巨大的誘惑。再加上自己沒穿褲子,□充血,實在是……,太考驗自己的意志力了。
甚至就連心跳,都“撲通、撲通”跳的更快。
“這會兒瀉火了吧?”慕容沅還在問道。
“嗯。”宇文極應答著,聲音都是輕飄飄的,帶了一絲壓抑的沙啞。
和那時十五、六歲在燕國不同,到底年紀大了,生理本能就會忘哪方面想,加上眼前旖旎的環境一催,再不生出點什麼想法都不正常了。
“那你好好待著。”慕容沅站起身來,“我去替你翻翻褲子,別烤壞了。”
“阿沅。”宇文極口幹舌燥的抓住她的手,忍不住的慾念,“你陪我坐一會兒。”這種時候,那還有心情管什麼褲子?就算不得做點“好事”,有她陪著,也是好的,“陪我說說話兒。”
“你怎麼還在臉紅?”慕容沅神色詫異,一雙翦水秋瞳亮晶晶的,仿似秋日鏡湖裡面跌落繁星,“難道是屋裡太熱……”話音未落,便被宇文極拉到了懷裡,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他的唇已經覆蓋上來,“唔……,你佔我便……,宜……”
等等,這小子身邊不是沒人服侍嗎?怎地無事自通?舌頭居然鑽進來了,喂喂,還有手往哪裡摸呢?還揉?
“你鬆開……”慕容沅掙扎推人,可是宇文極的力氣和她不是一個量級,根本就推不開,而且不知怎地,眼前忽然閃過一個類似的畫面。
是誰?還有誰,也和宇文極一樣佔過自己便宜?
為什麼看不清那張臉?
“阿沅,我心悅你。”宇文極氣喘吁吁的說著,見她一直半推半就,迷迷濛濛,心裡更高興了,有一點小小的激動,“你也喜歡我,對不對?”
“才不是!”慕容沅伸手在他臉上擰了一把,擰得那張俊美的臉變形,“居然學會吃姑娘家的豆腐了!”和當初被端木雍容強吻的委屈震驚不同,她和宇文極自幼親密,第一反應是他佔自己便宜,討打,然後又問,“我是不是真的嫁給你了?”
宇文極認真道:“當然。”
“那算了。”慕容沅從前一直不肯嫁給宇文極,一則是因為沒啥感覺,二則是想著他要回東羌的,所以就沒答應,但是也說不上有啥厭惡的,反正他對自己很好,真要一起過日子也不算煎熬,湊合過唄。
於是大方的擦了擦嘴,“反正都嫁給你了,就算沒圓房前給你的一點甜頭吧。”
宇文極聽了,先是覺得啼笑皆非,繼而發覺了她迷迷糊糊的好處,乾脆厚著臉皮繼續扯了她,“既如此,那就再多給一點好不好?”
一屋子旖旎纏綿j□j。
要說宇文極的年紀,早就安排了侍寢的人,可他從前過得戰戰兢兢的,登基以後又一心惦記慕容沅,更不用說眼下人在跟前,所以並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今日算是初嘗甜蜜禁果,不免食髓知味起來。
那紅潤飽滿的櫻唇,又甜又香,像是灌滿了蜜,越嘗越是捨不得丟開。
慕容沅被他啃了好幾回以後,不幹了,“你怎地沒完沒了?”扭動掙扎間,忽地感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更不能再玩兒了,當即朝外喊人,“劉瑾升你快進來,把你們主子帶走。”
“阿沅,你回來。”宇文極掀了被子,下床要去抓她回來。
於是劉瑾升一進來,便看見沁水公主紅唇微腫,鮮豔欲滴,旁邊熏籠上皇上的明黃色褲子,皇上本人光溜著兩條長腿正要抓人。哎哎哎……,這是一個什麼狀況?玩閨房之樂就玩吧,何苦叫自己這個無根之人進來眼饞?趕緊背過身去,“奴才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看見。”
宇文極這才發現自己還沒傳褲子,要不是有袍子擋著,就連那興奮的地方,都要被人看去了,不由惱羞成怒,“狗奴才,給朕滾出去!當心挖了你的眼睛!”
劉瑾升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慕容沅先是被宇文極抓住,要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