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沅打量著那個男子。
身形長得十分高大、提拔,五官乾淨俊朗,約摸三十出頭的年紀,穿了一身翡色的四爪蟒袍,配玉帶,顯然也是宗室子弟。
武帝是燕朝的開國皇帝,哥哥早死,現在所謂的宗室,也不過就是弟弟安樂王一脈,兩個兒子分別是長沙王、河間王。
而長沙王常年駐守在外省,留在京城的,就只有河間王了。
年紀也是對得上。
阿沅看得心口亂跳,乖乖……,自己居然撞見□了!而且那男子還是河間王,隆慶公主的堂兄,兩人豈不是在亂*倫?!
真是重口味兒啊,重口味兒。
“好了。”河間王輕輕揉著堂妹的酥胸,含笑安慰道:“今兒宴席上人多眼雜的,實在不便,回頭等我安排安排,把駙馬調出京城再說。”在那酥胸上尖尖上捏了一記,“好不好?”
“討厭啦!”隆慶公主“嚶嚀”一聲,軟在對方懷裡,“好……”伸出纖纖玉手,藤蔓一樣的勾住河間王的脖子,居然毫無顧忌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親嘴兒咂舌起來,吟哦之聲不斷……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阿沅別開了臉,一扭頭,卻看見樂鶯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哆哆嗦嗦指向另外一個方向,一臉要哭了神色。
怎麼了?阿沅疑惑的順著所指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錦袍男子站在山子門洞前,臉色煞白、牙關緊咬,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一般,惡狠狠的怒視前方!
而那一對亂*倫的皇室野鴛鴦,還在糾纏之中。
阿沅略一猜,便猜出了那錦袍男子的身份。
試想公主府裡,尋常男人豈敢隨隨便便亂走?又怎麼會撞破公主的奸*情不走,反倒憤怒的站在那兒?自然是周駙馬無疑。
看來……,今兒這事註定要鬧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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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黑體質
周駙馬咬牙切齒,朝前大罵了一句,“奸*夫*淫*婦!”
“誰?!”隆慶公主猛地驚醒,眼裡還殘留著一絲絲□,待到發現是自己的丈夫,不免露出幾分尷尬。趕忙裹緊了衣服,從堂兄的懷裡站直出來,輕輕推了推他,“麻煩來了。”
河間王正好背對那邊,聞聲回頭,看到了周駙馬,神色依舊不慌不忙,好似他才是正主兒,而對面暴跳如雷的那個男子,反倒成了姦夫。
嘖嘖,瞧人家這風流浪蕩子的氣度。
阿沅十分同情周駙馬。
自家的老婆被人偷了,而且還是主動投懷送抱去的,更倒黴的是,老婆和姦夫身份太過貴重,臉皮太過厚實,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選手啊。
周駙馬PK隆慶公主+河間王,前者血槽全空!
阿沅本來只是在心裡隨便調侃,然而接下來的發展,卻是叫人瞠目結舌,周駙馬的血槽……,真的空了!
只見河間王大步流星走上前去,沉聲道:“你剛才說什麼?”
周駙馬怔了怔,繼而臉上籠起一層濃濃的綠雲,尖銳怒聲道:“你還好意思問?方才我什麼都看見了,也都聽到了!你們兩個……,兩個畜生都不如的奸*夫*淫*婦!”
隆慶公主氣得跳腳,“你敢罵我?!”
“別惱。”河間王輕輕一笑。“我這就讓他不罵了。”
隆慶公主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只聽“譁”的一下,河間王拔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劍,下一瞬,毫無預兆朝駙馬狠狠刺了過去!一劍、一劍、又一劍,直到對方胸前一片殷紅,然後陰惻惻回頭一笑,“你看……,他再也不會罵你了。”
“是、是啊。”隆慶公主的臉色有點發白,她不是捨不得駙馬,更不怕他死了,但是親眼看丈夫被殺又是另外一回事,忍不住微微側首。
周駙馬捧著鮮血汩汩的胸口,目光震驚無比,“你、你……”像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這個捉姦的,反倒會被姦夫當場刺殺!不甘心的喃喃,“奸*夫*淫*婦,你們不得……,好死……”身體一軟,緩緩倒了下去。
阿沅心跳漏了一拍。
直到此刻,方才察覺自己處境的危險。
原本還想趁著河間王和周駙馬爭吵,隆慶公主尷尬勸架的時候,自己領著樂鶯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