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翰和昭雪不明就裡的跟在安琪身後,直到後花園才停下腳步。
“這裡有什麼嗎?”昭雪環視四周,除了盛開的花飄來的陣陣香氣,似乎並沒發現什麼不同之處。
“沒聞到很奇怪的味道?”
“除了花香什麼味道都沒有啊,是不是,大塊頭!”
白翰看了眼昭雪後點頭。
“白翰,能幫我個忙嗎?”
“姑娘吩咐便是!”
“這裡,能幫我挖開嗎?”安琪指著一個感覺不太對,一直覺得散發著奇怪味道的地方。
“是!”
雖不明就裡,白翰還是照做了!挖至30公分深時,一個人形木偶露出,清理完上面的塵土,赫然發現上面竟寫著什麼人的生辰八字!
“這不是察哥的生辰八字嗎?是誰惡作劇,竟然開這種玩笑!”昭雪沒想到會在這裡發現這樣的東西,太可怕了!
安琪伸手一拿人形木偶,奇怪的味道立刻消散。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察哥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在看到昭雪時眼睛眯了下,似乎想說什麼,卻被昭雪打斷了!
“我是來道歉的啦,別瞪我,不信,你問他們!”說完,躲到了白翰身後。
“是真的!之前只是誤會!”安琪下意識的把人形木偶藏起來。
“那就好!”昭雪向來直性子,還怕她又按捺不住出了什麼亂子,到時候皇兄那肯定不好交代。如今看來,自己是擔心過頭了。
“你來做什麼?找她?”昭雪在白翰身後露出個小小的腦袋,伸手指了指安琪。
昭雪這一問,才讓察哥想起此行的目的:“我有公務在身,需出去些時日,特來拜託白翰兄弟護她周全!”
“此乃白翰分內之事,還請放寬心!”
許是出於禮貌性的囑託,不過即便是無囑託,護琉璃姑娘周全是皇上下的命令,即使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
“你要去哪?我也要去!”昭雪一聽察哥要出遠門,不淡定的跳出來,拉著察哥手晃動著。
“此行不知何時歸,你就別瞎參合了!”察哥拍了拍昭雪的頭。
“平安歸來!”安琪從手腕上摘下一個鐲子遞給察哥。
察哥眉毛一挑,“這算是定情之物嗎?”
“你說呢?”安琪四兩撥千斤,把問題重新丟給他。
“我希望是!”
安琪沒有搭腔。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將手上的鐲子給他,只是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對的!
“你什麼時候走?”
“即可便走!”
“不讓我跟,我送送你總可以吧?”昭雪討價還價著。
“我說不行有用嗎?”
“哼哼,知道就好!”
此次昭雪已經很“懂事”,沒有當跟屁蟲了!如果再說不行,難保不會真鬧翻天讓他出不了門。
“我會盡快回來!”
“嗯!”
目送察哥和昭雪離開,安琪突然鬆了口氣,腿竟然發軟差點跌倒。
“姑娘沒事吧?”白翰眼明手快的接住安琪。
“我沒事,謝謝!”奇怪,精神也沒緊繃,怎麼突然說腿軟就腿軟?
“姑娘身上好燙,是否有哪裡不適?”
“頭,好痛……”話音未落又進入黑暗的世界。
“Angel?Angel?Angel!你終於醒了?好點了嗎?有沒覺得哪不舒服?”沙沙又驚又喜的聲音在安琪的耳畔邊響起。
“沙沙?!”
聲音竟然意外的沙啞,熟悉的味道,這是在家裡?
“喂,沒發現什麼不一樣嗎?”勝翼皺眉一直盯著病榻上剛睜開眼的安琪。
“不一樣?!”沙沙這才仔細的觀察安琪,赫然發現她的奇裝異服,“天啊,這是誰開的玩笑?怎麼給你換了身古代的衣服?”
“是你們又在玩嗎?”
“絕對沒有!”
勝翼一點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這家裡難道有人可以隨意進出不成?竟然在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幫安琪換了這一身的衣服。到底是誰能這麼神通廣大?
“不是你們……是誰?”
頭依舊疼得似針扎,愈來愈密集的疼痛讓安琪臉色刷的一下全白了。她死死的摁住腦袋,汗水不停的滾落,潤溼她的發和衣服。
“Angel你沒事吧?別嚇我!”
不醒則已,怎麼一醒來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