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想要掐死他。
卑鄙的常山族人,想要嫁到丘山部落來麼?妄圖透過我掌控丘山部落?這不可能。
沒想到就在快要掐死夏言的時候,卻冒出來一個程咬金,那個常山部落第一勇士慕行,我知道的,是個流浪的孤兒,被常山族長一手撫養長大。
他的武力雖然遜色於我,但是我現在狀態不佳,只好先放過夏言,衝著林子的深處奔去。
後來的事情已經沒有了記憶,第二天早上我就帶著部落的人回家了,我和夏言都知道,這種事不能外傳,無論是情果害我還是我要殺人,都是不能宣之於眾的,於是事情就這樣瞞了下來。
後來,在部落的門口,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到了小晨。
第一眼望去的時候,我就有一種奇怪的直覺,這就是我要找的人,不同於那些嬌氣做作的雌性,一個像阿姆一樣的人。
後來證明,雖然我的預估有錯誤,但他確實是一個與眾不同的雌性,恩,只是與眾不同。
知道他已經有了孩子的時候我是失望的,也想過就此放棄,但是看他一個人艱難的問著許多不懂的事的時候,那種憐惜卻怎麼也抑制不住。
終於,在阿帕要驅逐他的時候——因為部落不可能養一個沒有雄性只能吃白飯的雌性,如果願意為部落繁衍後代還好,但是陳晨已經明確的拒絕了多次雄性的追求,並表示單身,那麼也不能怪部落不講情面了——我終於做了決定,我喜歡他,無論他有沒有孩子。
我提出了由我養他,阿帕只是定定的看了我許久,終於嘆了口氣同意了,阿帕也知道,他改變不了我的決定,即使我大多數時候都聽他的。
那兩個月,我過的快樂又心酸。
看他吃著我摘得果子,我獵的肉食,我採的葉子,那種滿滿的幸福感,快要溢位來一樣。
可是心酸也無比明顯,因為他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會讓他知道的,他剛剛死了伴侶,我不想趁人之危。
但是我沒想到,他竟是這麼聰明的一個人。
看著他做出來的藤甲,我親自實驗過,用爪子抓了好幾下都抓不開,我的爪子可是能生撕野獸,卻抓不開藤甲,足以證明這種藤甲的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