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便向我辭行,我本想勸阻,可是這孩子倔得很,我怕他自己一個人偷偷溜走,便把陳府令牌給了他一塊,無論到哪裡,都有咱們陳府人照應著。再者他已十四歲,這個年紀初出江湖也算是合適,就沒阻攔。”
“說來這孩子還是重感情,怕你送別時難過就特意囑咐我不要叫你。”
就這麼走了?陳晨心裡有點不是滋味。雖然是他設計讓封知禮看見那份密件,可是他真沒想要對方這麼早走,怎麼也要讓他報了仇再走啊,居然臨走前這麼設計他,算準他會找他算賬是嗎!該死封知禮!
縱使怎麼憤恨詛咒,封知禮就這麼消失不見,四年來一封信都沒有往家裡寄過,雖然知道邊疆那個聲名鵲起百勝將軍就是封知禮,但是陳晨除了讓陳家勢力關照一下他之外也抽不出空來去邊疆找他。
陳晨十四歲那年透過殿試,高中探花,成為大夏朝小探花郎。而後是獨居京城,官場馳騁。人情往來已經不成問題,陰謀詭計遇到過不少,吃過暗虧,甚至天牢都進了一次,憑著陳家陳晨特意訓練了好幾年暗衛才找到證據。幾年前邊疆大敗奸細名單也已經陳列朝堂,魔教教主現已成放了海捕文書通緝犯。
及至如今,陳晨已經是吏部年輕侍郎。
此時,北狄大敗,至少二十年內無力再犯訊息也傳入了京城。
陳晨想過很多次與封知禮再次相見,繁華如織街道上,威嚴莊重金鑾大殿上,軍隊回程歸途上,唯獨沒想到再見時居然他獨居寢室。
看著變黑變高變壯變成熟某人,那麼多危險沒能讓他破相,反而帥了,特別是身高,他明明已經一米八了好嗎,為什麼還有人居然能長到一米九,再見陳晨鬱悶了。
“小晨,我回來了。”
說著一個熊抱將他摟懷裡,聞著封知禮身上沾染風霜味道,陳晨心裡一軟,沒有推開。這四年來封知禮遇到多少危險多少暗殺都陳晨書房暗格裡擺著,那些傷縱使陳晨只是看著都覺得痛苦艱難,,可是這個乳臭味幹年僅十四少年卻一次次挺了過來,他有老天金手指,可是即使是金手指他也覺得這個少年太苦了些,如果是他,他寧願沒有金手指只想要與父母兄姐平安一生。咦?父母兄姐?他只有妹妹哪來姐姐,陳晨只當是自己失誤沒有多想。
“小晨,抱著你你還能走神,我就這麼沒有存感嗎?”說完不等陳晨回答,唇已經印上陳晨,舌頭幾乎是轉瞬間就伸了進去。
陳晨感覺到嘴裡東西,憤恨咬了一口後退。
“封知禮我跟你說,兩個男是不可能有結果,你要是好這口就去南風館,小爺我不好這口。”
“小晨不喜歡嗎?我記得四年前你明明很喜歡,下面都舒服哭了,屁股又嫩又滑,呻吟聲好聽不得了……”
“要不是你下藥,我早就劈了你了,你個淫賊!”隨手一掌劈了過去,讓人意外是,封知禮居然沒躲開。嘴邊溢位鮮血,還貧著“小晨分別這麼久還是這麼狠,一夜夫妻百日恩,難道小晨要守望門寡嗎?”
陳晨沒理他貧嘴,迅速拉過他脈搏探了起來。
“內傷未愈?怎麼回事?”
“小晨,我抓到我仇人了。”封知禮此時才帶出些屬於少年鬱色,渾身透出落寞味道。
“林景明?他武功已經臻至宗師之境,你個一流是怎麼抓到他?”
“我找到了他女兒,設下陷阱,林景明就這一個女兒,不得不來,沒想到他武功那麼高,即使佔了天時地利人和還是讓他差點逃脫,我也受了傷。不過還好他女兒夠蠢,居然說什麼願意為他爹贖罪呆我身邊,給他爹扯了後腿,要不然鹿死誰手還真是猶未可知。”
林景明女兒?那不是林月,第二女主麼?還給封知禮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就這麼被蝴蝶了?陳晨一臉黑線“那她女兒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當然不能放回去,野火燒不,春風吹又生,可是她畢竟與此事無關,我打算把她毒傻,廢了她武功送人,她那張臉還是能看。”
“……”你還不如殺了她呢。
可惜陳晨對魔教完全無感,就當父債子償吧,誰叫她生魔教,下輩子投個好人家。
兩人敘了一會舊,封知禮沒有油嘴滑舌,兩人難得和諧氛圍,透出一股濃濃地溫馨味道。
可是晚上就寢問題卻成了老大難,兩個人誰也不讓誰。
“小晨,四年前我們就那麼睡,四年後當然還是這麼睡。”
“四年前我們還小,可是現我們都長大了,自然不能一起睡。”
“可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