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槿上前先給外祖母行了一禮,這才對男子屈身行禮喚道:“父親。”這個青衫男子正是安槿的父親阮家二老爺阮恆智。
阮二老爺笑著點頭,又近看了安槿一會兒,見安槿面上只剩下了一些粉色的小紅印,已經不是很明顯,高興之色更顯,轉而對趙老夫人感激道:“柟姐兒和槿姐兒都讓岳母大人費心了。”
趙老夫人搖頭,喚來安槿上前,握著她的手對女婿阮二老爺溫聲道:“也是我沒照顧好槿姐兒,讓她屢次遭罪,真是可憐了這個孩子。回去可得好好給她保養,不要落下病根兒了。唉,也是你說,親家母和曦兒都掛念槿姐兒掛念的緊,要不然,怎麼也要槿姐兒在這裡多住一段時間,全養好了才行。”
阮二老爺忙稱是,又道:“夫人聽說槿姐兒出了疹子,前幾日便恨不得要衝過來,奈何家裡的事情實在脫不開身,才讓小婿過來看看槿姐兒,說如果可以的話,一定要帶著槿姐兒回去,安安她的心。”
幾人正說著話,外院的管事突然通傳,道是嶺南王世子過來拜見國公夫人並探望阮家七小姐。安槿還在想,這嶺南王世子是誰,竟然特意提出是來探望自己的?她不記得自己認識這號人啊。外祖母趙老夫人已經非常高興的起身,連著叫人請進來。
安槿目瞪口呆的看著來的人,覺得自己的心肝肺都受到了無比的衝擊。這,這,這不就是那個把自己踢到水裡的變態神經病?
蕭燁木著一張臉進了廳中,先給趙老夫人行了一個晚輩禮,趙老夫人早已起身迎了上去,請他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