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大同江上是有一座鐵路和公路兩用的大橋的,是曰本殖民者為了方便掠奪高麗半島乃至中國東北財富而修建的。
不過這座大橋已經在白天東北軍的空襲中,被航空炸彈給摧毀了。
所以數以萬計的曰本鬼子只能透過有限的船隻緊張渡河。
沒等鬼子渡過去一般,一輛東北軍坦克便一馬當先出現在了西岸。
黑夜中它的炮筒吐出了一團耀眼的火球,轟的一聲巨響,炮彈落在了岸邊的鬼子人群之中。
劇烈的爆炸所產生的火光頓時將十幾米範圍內的鬼子兵全部吞噬,鬼子的哀嚎聲與爆炸幾乎是同時響起。
由於鬼子人群密集,所以這一發炮彈給他們造成了至少二十多人的傷亡。
“支那人追來了,支那軍的坦克,快跑啊!”
“媽媽,救命,是支那人的坦克!”還滯留在西岸的鬼子兵嚇得亡魂皆冒,淒厲的慘叫了起來。
他們一路來,早已經無數次見識過了東北軍坦克部隊的厲害,早已經被他們打的沒了脾氣,對其畏懼極深,一時間哭爹喊孃的聲音此起彼伏。
“嗵嗵嗵嗵……”隨著越來越多的東北邊防軍坦克趕到,炮彈開始愈發增多,劇烈的爆炸聲一聲接一聲,整個大同西岸炮聲隆隆,火光耀眼。
鬼子躲無可躲,成群成片的被肆虐的爆炸衝擊波炸成了碎片。
率先趕到的坦克兵們進行了一陣炮火急襲後,便開始加速前進,利用車載機槍對西岸來不及撤退的鬼子開始了屠殺式的掃射圍剿。
數百輛坦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包圍圈,坦克車上的車載機槍吐著炙熱耀眼的火舌,如割麥子一般收割著鬼子的生命。
整個大同江西岸就宛如一修羅地獄一般,到處都是鬼子的慘叫聲,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一些鬼子走投無路之下,絕望的跳下了大同江,企圖泅渡逃命,但均被無情的江水沖走,葬身魚腹。
屠殺式的圍剿足足進行了一個多小時,滯留西岸的數千鬼子,因為東北邊防軍不要俘虜,全部被射殺在了河岸邊上,無一倖免。
這時,後續的坦克裝甲部隊與各部步兵也陸續趕到了。
已經渡過河的鬼子兵在東岸構築了防禦工事,企圖隔河據守。
而事實上,留下的鬼子已經不足兩千之數,第19師團第9師團的曰軍主力連同平城的曰軍,已經連夜撤離了平城,順著鐵路線向漢城逃去。
追擊部隊稍作休整,遂以各師直屬105榴彈炮團組成的強大炮火開始對東岸的曰軍進行炮火壓制。
而各坦克團的架橋坦克則紛紛出動,在原鐵路大橋的斷裂處開始架設鋼鐵架橋。
東岸的曰軍兵力本就不多,留下的全是當炮灰的傷兵和敢死隊,根本不可能配備強有力的炮火,在東北軍的炮火壓制下毫無還手之力。
更別說制止東北軍的架橋坦克架橋了,不到一個小時,一條平坦的鋼鐵架橋便搭建完成。
各追擊部隊立即奮勇當先,向東岸發起了潮水般的攻擊。
曰軍的千餘名殘兵拼死抵抗,一場結局已經註定的戰鬥開始。
與此同時,高麗西海岸,高初與杜亭率領的北路軍攻下鹹水後,馬不停蹄又攻下了沿海縣城元山,現在正連夜向漢城直撲而來。
北路軍的行軍速度是驚人的,他們比南路家晚出發一天,但卻搶在了南路軍前面。
當然這其中的重要原因,是他們幾乎沒遭到什麼像樣的抵抗,岡村寧次沒有想到駐守在黑龍江邊境的東北軍張興漢也敢調動他們入高麗境內作戰。
要知道那可都是防備蘇軍的邊防部隊,一旦調走,蘇軍趁虛而入,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岡村寧次將主要防禦力量都部署在了東南部以及中部地區的各戰略要地。
西海岸的各地駐防部隊純屬是警戒姓質的。
出其不意,北路軍就是佔了這個有利點,短短一天一夜竟然沿著西海岸的官道急行軍近四百公里。
平均每小時的行軍速度幾乎超過了三十公里,期間還連續攻陷了七八座沿海城鎮。
突擊速度不可謂不恐怖。
北路軍每攻下一地,甚至連打掃戰場都來不及,官兵們吃喝拉撒幾乎全在卡車上,為他們運輸燃油的後勤車隊也跟著一路狂奔,片刻不得安寧。
行軍隊伍中的一輛軍用吉普車內,杜亭與高初正在拿著一副作戰地圖商談著。
高初興致盎然的抽著煙,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