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長,太原閻錫山來電。”
王世和上前將電文接了過來,畢恭畢敬的送到了蔣委員長跟前。
蔣委員長拿過電文,看了一遍,轉頭對白崇禧道:“健生,看來晉綏軍有人與你的意見不謀而合啊!”
說完,將電文遞給了白崇禧,白崇禧接過電文看了遍,道:“此必是楊愛源之謀,不可謂不是當下最合適最正確的選擇,委座請您不要再遲疑了,趕快下命令吧,多耽誤一分鐘,奪回晉城與天井關的難度就要大上一分。”
有了閻錫山的這份急電,促使了蔣委員長立即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當即對胡宗南道:“壽山,你馬上回去,第51師以及第17軍的兩個師也歸你統一指揮,立即向天井關發動進攻,務必在三曰之內奪回天井關!”
“是。”胡宗南聞言暗喜,當即挺身應道,領命而去。
目送胡宗南離去後,蔣委員長神情有些落魄的道:“健生,張興漢如此難以對付,你對接下來的戰鬥有幾成把握?”
白崇禧也臉色凝重的道:“委座,憑心而論,若論戰術指揮與臨機應變的能力,張興漢遠在你我之上,且對於現代化多兵種聯合作戰的運用,爐火純青。
如果不是他的身份有據可查,卑職甚至都認為他與我們可能不是同一時代的人。
此人行事作戰指揮屢屢出乎對手意料,很多戰例都是我們聞所未聞,更不曾有切身體會過的。
想不到東北講武堂竟然能夠培育出如此英才,客觀的來講,國家有此人才,民族有此英雄,甚幸,甚幸啊。
只可惜此人野心太大,委座與國民政斧如此厚待於他,已經位極人臣,但他卻還貪心不足,所以眼下的戰局是無可避免的。
除非委員長您願意接受他所提出的改組國民政斧,進行全民票選。”
“哼,絕不可能。”蔣委員長當然不會同意,眼下時局雖然說對中央軍略微有些不利,但他手底下好歹還有數十萬精銳中央軍,又有桂系等地方姓軍閥的支援。
“那我們就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白崇禧有些無奈的嘆了聲,突然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對蔣委員長認真道:“委座,卑職倒有一個增加勝算的方法。”
“哦?有什麼辦法,健生快講。”蔣委員長來了興致,好奇的道。
“為激勵三軍將士奮勇向前,請委員長親臨天井關前線之濟源縣城坐鎮指揮部隊進攻,如果三軍將士得聞委員長親臨,必定軍心士氣大振,屆時三軍將士用命,悍不畏死,前赴後繼猛攻天井關,說不定旬曰可破。”白崇禧道。
蔣委員長聞言眉頭微微一蹙,眉宇間有些狐疑的看了看白崇禧,見他眼中並無惡意,一片真誠,才微微放下心來。
頓了頓,道:“濟源太過於靠前,安全難以保障,我看,我們還是坐鎮洛陽,統一指揮全域性作戰吧。”
白崇禧眼中不可察覺的閃過一絲失望,心道你老蔣還是怕死啊,這點膽量都沒有,還想與張興漢鬥?
不過想到這,白崇禧心中的一些疑問也豁然開朗了,難怪張興漢能夠百戰百勝,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了。
良好的軍隊素質,先進的武器裝備固然重要,但最為重要的還是張興漢他本人。
他身為三軍統帥,手握上百萬大軍,但每次都是逢戰必前,無論孤軍奮戰,還是重兵攻堅,無論身陷重圍,還是出國遠征,張興漢無不都是隨軍奮戰在第一線。
與他手下的將士們共生死,同進退,如此三軍激勵,上下一心,無往不勝也。
但是,作為蔣委員長又有了他的顧慮與更深層次的考慮。
首先就是他知道桂系等地方實力派軍閥與自己只是迫於形勢的合作,面和心不合,如果有機會他們很可能會落井下石,擺自己一道,落井下石,取自己而代之。
再者就是張興漢手下那支令人聞風喪膽的坦克突擊部隊與神出鬼沒的傘兵空降部隊。
雖然說他們要固守天井關與晉城,晉城也沒有飛機場,但誰知道張興漢一旦得知自己親臨前線,會不會派遣坦克部隊不惜代價的猛攻濟源縣城。
或者說,誰也不知道,他張興漢還有沒有第二支空降部隊。
所以蔣委員長他不得不小心謹慎。
生怕白崇禧等人在最關鍵時刻把他給賣了。
………………
晉城內,原晉綏軍守備旅旅部。
這裡已經成了張興漢的臨時指揮部。
張興漢留劉建國率一個團駐守天井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