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旅部的一些部下,丁超倉皇從北門逃出。
正欲趁夜逃之夭夭,忽然前方響起激發刺耳的尖嘯聲,在丁超和部下們驚訝的注視下,一發接一發的照明彈冉冉升空。
迸發出耀眼的白芒,霎時間將黑夜照射的如同白晝一般。
緊接著,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自他們前方由遠而近,狂奔而來。
藉著照明彈的熾芒,丁超和手下的偽軍們能夠清楚的看清那騎兵手中不斷揮舞的一柄柄明晃晃的馬刀。
“射擊,射擊!”丁超扯著嗓子悽聲道。
不過部下早都被嚇的魂飛魄散,毫無戰意,零星的下意識開了機槍,絲毫無法阻擋洶湧而來的騎兵洪流。
騎兵速度很快,轉眼間,雙目通紅的薩布力高舉著馬刀帶著部下們便將丁超的等殘部淹沒在了騎兵洪流之中。
鋒利的馬刀一次次揮砍,藉助戰馬的衝刺之力,輕而易舉的將一顆顆偽軍頭顱削掉,高高拋起。
丁超也被薩布力親手砍掉了頭顱,屍首異處,頭顱斷掉之處,滾燙殷紅的汙血激射而出,噴了薩布力一身,胯下白色戰馬的麻神也被鮮血染紅半邊。
整個人連同戰馬就宛如地獄歸來的嗜血殺神一般,格外滲人。
出於對丁超漢殲行徑的痛恨,薩布力在砍死丁超之後沒有命令部下停止進攻。
而是直至將逃出北門外丁超殘部全部屠戮殆盡方才罷休。
原因無他,能跟丁超棄城而逃,必是死心塌地的死忠漢殲。
他們身上都揹負著數以千計援沈官兵的血債,血債就要血來償,這個道理恆古不變。
當薩布力率騎兵將丁超的頭顱帶到南門外時,早就嚇得魂不附體,不知如何是好的南門指揮官當即命令部下放下武器,出城向讀力師投降了。
開什麼玩笑,旅長都被人砍了腦袋,自己還抵抗個屁。
要說忠心,丁超留下他們當炮灰阻擊,自己帶著親信棄城而逃,棄他們生死於不顧,他們憑什麼還對丁超保持忠心。
更何況許多新兵都是松原本地新招的,對丁超更談不上忠誠。
輕而易舉的拿下松原城後,經過統計,一共俘虜了一千五百多名偽軍。
透過篩別,原讀力第28旅的三百餘人全部發放兩塊大洋當路費,遣散回家。
剩下新兵,全部被張興漢就地改編成松原讀力團,並留下一個騎兵營以控制局面。
次曰一早,張興漢和薩布力就率一個騎兵營與劉粹剛等飛行員們離開了松原,沿嫩江北上哈爾濱。
經過一天的急行軍,張興漢和薩布力率部抵達了哈爾濱。
留守哈爾濱的讀力第24旅副旅長趙振河聞訊急忙親自出城迎接,並給尚在前線的李杜發去電文通知。
入城之後,趙振河對張興漢十分客氣,熱情設宴招待自不用提。
當晚入夜十分,張興漢帶著劉粹剛等飛行員來到了哈爾濱城內的一家商鋪。
這裡是張家商號哈爾濱的分店,店主是張家商號的忠誠合夥人。
在張興漢來哈爾濱的這段時間內,父親張玉喜早替他聯絡好了分店掌櫃。
分店掌櫃按照張玉喜的吩咐找了幾個哈爾濱城內的俄國商人冒充和讀力師交易的軍火商人。
次曰,張興漢帶著飛行員和部分騎兵與那幾名俄國商人乘坐中東鐵路的火車前往綏芬河中蘇邊境。
抵達綏芬河後,在哈爾濱張家商號的牽頭聯絡下,張興漢找到了自家商號綏芬河的負責人。
由他秘密找了處可供飛機起飛的結實路段,這個時代的飛機和後世不一樣。
只要地面足夠平整光滑,能夠承受得起飛機的重量,飛機就能夠成功起飛。
不管這路面是瀝青路還是水泥路亦或者泥土路。
但是降落就必須得有足夠堅硬的路面了,不然很有可能給飛機造成損傷,甚至機毀人亡。
張興漢悄悄拿出手表從中生產了二十五架零式戰鬥機後。
便讓人通知劉粹剛等飛行員前來接收戰機。
BF109這款新式戰機劉粹剛他們都能輕鬆掌握,零式戰鬥機也自然不在話下。
當天下午隨著劉粹剛駕駛第一架零式戰鬥機成功升空,其他飛行員們的試飛也全部成功。
論最大時速,零式還稍遜BF109一籌,最大時速接近六百公里,不過相差不大,艹縱也更為簡易,很快劉粹剛便奉命率其他二十四名飛行員們駕駛所有零式戰鬥機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