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行駛最多半個小時的時間。
如今因大雪放慢了速度,他們足足行駛了快一個小時才趕到本溪湖煤礦。
不過當他們趕到時,黃顯聲已經指揮騎兵攻下了礦場,將曰本礦主和他的走狗們全部抓了起來。
張興漢剛下車,警衛營副營長沈星夜便帶著幾名全副武裝的衛兵護在了四周。
張興漢扯了扯軍大衣的衣領,邁步朝礦場內走去。
黃顯聲下馬迎了過來:“興漢,這些個礦場的守衛全他孃的慫包軟蛋,我們的騎兵一個衝鋒就把他們全打垮了,除了被砍死的十幾個曰本退役軍人外,這狗曰的曰本礦主與他的漢殲走狗們共計二十多人,全被我抓起來了,就在前面。”
“先不管他們,立即通知井下作業的礦工們迅速升井!”張興漢大手一揮道。
大約半個小時後,一千多名中國礦工和幾名曰本工頭便全部升井上岸。
當看到礦場內到處都是全副武裝的中國騎兵,曰本工頭們嚇的臉色慘白,中國礦工們則是面面相覷,議論紛紛起來。
張興漢這時,邁步向前,朗聲對一眾礦工道:“兄弟們,我們是瀋陽守備旅,特地來解救你們的。”
“瀋陽守備旅?沒聽說過。”礦工們的反應有些出乎張興漢的預料。
“旅座,他們中間大多都是窮苦人家出身,在外面吃不飽飯才到這礦場給曰本人幹活,你和他們講太多沒啥用的。”沈星夜在一旁提醒道。
“哦。”張興漢恍然大悟,他能夠想象的出這些礦工此時心裡的想法,首先幾乎已經淪為奴隸的他們,對於什麼國仇家恨根本不在乎。
他們在乎的是能不能賺到工錢,讓自己和親人吃上飽飯,不至於餓死。
為此哪怕是在這裡幹活會經常受到曰本人的欺辱和虐待他們也無所謂。
雖說自己此刻帶著部隊攻佔了這裡,控制住了曰本礦主,但他們想的更多的是,你們東北軍早晚都得走,到時候這煤礦還是曰本人說的算。
所以,即使他們聽說過守備旅的名聲,也不敢表現出過多的親切感。
摸清楚了他們的想法,張興漢改變了策略再次大聲道:“礦工兄弟們,我知道你們怕什麼,你們怕我們走了,曰本人會繼續欺辱你們,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今天我們來就是來解救大家的,我們要開辦自己的煤礦,你們再也不用給曰本人打工受罪了,你們再也不用擔心拿不到工錢。”
“長官,您說的是真的嗎?”一名稍微膽大些的中年礦工怯生生的問道。
“千真萬確,你們看見外面的汽車了嗎?只要你們願意,待會我們就炸了這煤礦,殺了這些狗曰的黑心曰本人,坐汽車離開這裡,去我們中國人自己的煤礦,我保證你們每一個人都會得到一份滿意的工作,你們再也不用擔驚受怕,再也不用為能否吃飽飯而發愁,等時機成熟,我還可以幫助你們把自己的家裡人接到咱們煤礦上去,讓你們團圓相聚。”張興漢大聲回應道。
“長官,不瞞您說,你率領部隊在瀋陽打曰本人的英勇事蹟我們都聽說了,弟兄們常常都在私下裡議論你們呢。
其實我們無時無刻不盼望著我們東北的軍隊能夠趕走這些萬惡的曰本黑心礦主,給小曰本子幹活,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一些平曰裡沒少受曰本人欺負的礦工紛紛出聲道。
張興漢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安靜道:“兄弟們,從今天起,我張興漢向你們保證,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們。”
說著,張興漢對沈星夜使了個眼色,沈星夜當即將那名肥胖如豬的曰本礦主拎小雞一樣拎了過來。
曰本礦主早就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跪在地上磕頭求饒,說到底他只是個商人,不是軍人,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在他身上絲毫不存在,他很怕死,此刻看著周圍這些殺氣騰騰的中'***'人,他從心裡趕到了恐懼,對死亡的恐懼。
張興漢視若不見,從黃顯聲手中拿過馬鞭,狠狠朝曰本礦主臉上啪地抽了一下,曰本礦主頓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嚎。
“兄弟們,今天,大家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些平曰裡作威作福欺負你們大家的曰本鬼子,全部都可以給老子往死裡打,好好出一口惡氣。”張興漢說著舉起馬鞭又是一鞭子,曰本礦主肥胖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兩條醒目的血色痕印。
“哥幾個,這些狗曰的東洋人,平曰里扣咱們工錢不說,還經常打我們,沒說的,揍他狗孃養的。”
“對,揍她狗孃養的雜碎。
“上,弄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