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也是一份交情擺著不是?”
“唉,”孫鑫嘆氣,“我總覺得這事有些對不住她。”
說到底石聆並不欠孫傢什麼,在“平安方”這筆生意上,石聆反而對孫家有恩。
是他那兒媳婦魔障了。
孫鑫聽著京城街道上幾十年如一日的喧囂,總覺得前方的人潮鼎沸了些。
“老馬,前面是有什麼熱鬧嗎?”
車伕聽到車內人的呼喚,應聲道:“老爺,前面是雲記茶樓,今兒他家生意不錯。”
“雲記?”管家和孫鑫對視一眼,“那是淮陽候家的吧,不是快倒了麼?怎麼又活了?”
這種讓不景氣的生意起死回生的事,讓孫鑫忍不住又想到了那個小丫頭。
不過,哪會這麼巧呢?老爺子苦笑著搖搖頭,剛還說兒媳婦執迷不悟,自己這是怎麼了,竟也是魔怔了。那小丫頭是有幾分本事,但也不至於天底下了不起的事都是她做的。
由於孫鑫發了話,這會兒馬車已經停下了。車伕老馬下去打聽了好一會兒,才滿頭大汗地從人群裡擠了回來。
“老爺,是茶樓裡新來了位說書先生,講得是少年捕快破案的故事,咱們從來沒聽過這麼稀奇的事,大夥兒都是來聽故事的!”
“故事?”
孫老爺子擰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隨即失笑:“一個故事,就把這茶樓救活了?”
“還有書鋪,”老馬道,“這茶樓的雅間裡,開了個小書鋪,聽說這上面的故事,都是那些書裡頭的。那說書先生每次講到關鍵時刻就不說了,著急的人便自己去鋪子裡買書,偏偏那書很是金貴,一天才賣十本,晚了就沒了。”
孫鑫越聽越覺得有意思,不由被吸引了注意力。
“有趣,走,我們也去看看。”
雲記茶樓在這條街上算是老店了,至少孫鑫將產業矛頭對準京城的時候,它就已經落在了這裡,生意不紅不火,但因著侯府的支撐,倒也不至開不下去。只是後來,出了一檔子事,雲記茶樓不再受侯府待見,侯府也任茶樓自生自滅了。
至於茶樓裡的書肆,他之前倒是從未聽人提過。
有這麼個地方嗎?
他在京城人脈甚廣,有這麼有趣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難道是最近開的?
孫鑫進了門,立即見一個爽朗婦人忙前忙後的張羅著。聽說雲記茶樓的老闆是個女人,這應該就是當初靠著茶水鋪子遠近聞名的雲娘子。
這條街上不認識孫鑫的人少之又少,夥計一看老爺子進門,立刻吆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