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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萬人之上……當宰相……”

傅辛不耐的很,才要推開他,卻感覺身上一溼,卻竟是這薛微之犯了癮,失了禁,生生尿在了他那錦緞龍袍上。傅辛怒不可遏,面色陰沉,默不作聲,抬腳踹翻薛微之,對他已是厭棄到了極點。

官家微微闔了闔眼,隨即環視堂中一圈,在心底暗暗較量一番,終是嘆了口氣,對著關小郎道:“叫人速速請勳國公過來。”

關小郎低頭應下,出去傳令。官家嫌惡地睨了眼倒在地上,不住抽搐的薛微之,隨即有些疲倦地低聲道:“來人,請薛郎君去看御醫。朕先去寬衣,諸位在此相商便是,不必拘禮,想大聲說甚,儘管說過,等朕換好衣衫,勳國公也來了,再一同商議對策。”

言罷,官家大步去了偏殿。一入殿門,男人便眼神陰晦,抿著唇,大手飛快扯了龍袍,褪下之後,將那衣裳隨手一棄,接著再走幾步,卻見腳邊多了個蒲團,正是阮二孃方才撒氣扔了的那個。他不怒反笑,緩緩抬眼,便見窗欞之下,數道光前,曦光映著飛塵上下而舞,那小娘子正伏在案側,半倚著腮,狀似慵懶地瞧著他,彷彿是剛剛小憩醒來。

傅辛默然不語,立在她身前,沉聲道:“櫃子裡有常服,去拿過來,伺候朕換上。”

流珠溫聲道:“陛下身上沾了晦氣,眼下又正是火冒三丈的時候,兒生怕哪裡做的不好,再惹了陛下不喜。還是兒去請宮婢罷。”

說著,她就緩緩起身,傅辛面色陰沉,噤聲不語,驟然出手,扯著她的裙子,將她強行拉到在地。他力氣甚大,阮流珠被這般一扯,遽然栽倒在地,而那殿內鋪的乃是金磚——不是真的金子,而是一種敲之有聲的堅硬材料,流珠這一磕,便覺雙膝生痛,跪也跪不住,連忙移了移身子,將重心從膝蓋上移開。

她睫羽微顫,一張柔豔的臉兒在窗欞白光的映照下,配著窗外灼灼花枝,身邊絹布佛經,尤顯姝麗。那白皙的頸子,和因拉扯之故而露出的紅豔肚兜兒,及深深溝壑,豐潤雪白,誘得陛下眉心一跳,不由緩緩勾唇,沉聲道:“晦氣也好,火氣也罷,且在二孃身上洗一洗。菩薩不在人間,更不知是真是假,是有是無,朕這個罪人,便勞煩二孃來渡了。”

言罷,他狠狠掐了下小娘子的柔軟之處,隨即沉著臉,急急扯了衣裳,也不顧外面那臣子正商議著國之要是,面色冰冷,動作急躁粗魯,強拉著阮二孃匆匆弄了一回。雲雨罷了,陛下這心裡面的抑鬱之情,總算是消散了不少。他見阮二孃輕咬紅唇,雪白的肌膚上一片嬌紅,一片青紫,心裡頭舒坦了不少,不再多言,只又吻了她小腹兩下,隨即自行穿戴整齊,換上備好的常服,朝著正殿走了過去。

流珠渾身痛得不行,只拿衣裳輕遮身軀,隨即吃力地撫著小案,堪堪起身。她暗自咬牙,實在沒有力氣,便乾脆躺回那冰涼地上,青絲四散,雪膚盡露側著頭,微微喘著氣,又隱隱聽得殿內響起了阮鐮的聲音來。卻原來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時間,那阮鐮都乘著馬車入宮來了。

接下來的事情,倒也在流珠意料之中。先前的土地改革政策,暫且廢止,全國各地,都回復原制,薛微之出此禍國之策,這官帽也跟著被摘了去。陛下只說再做觀察,看他日後表現,可他往後連宮城都進不得了,又該到哪裡表現?

至於叫阮鐮來……流珠冷冷一笑,卻是垂下了眼。

第59章 笑殺初心繆激昂(三)

這三城投了敵,那便不能眼睜睜看著,束手不管。官家先召了阮鐮來,與他商議一番,隨後又叫了兵部眾官員,接連談了一兩個時辰,最後的決定便是——先派使臣談判,看看能不能讓這三城不戰而還,若是他們非要與那蠻子站成一頭,那必然就要開戰,把他們打到服。

只是這仗,卻也不能急著打。這軍費軍需,及那武器,都要耗上不少銀錢和時間。幸而自打植棉令頒佈之後,種植棉花的人家急劇增多,都趕上了農曆三月播種的好時候,待到再過四五個月,及至七八月份,便可以收穫。這棉花成本低廉,而又暖和耐穿,最適合來做軍衣不過。北面一年四季均寒氣彌散,有了棉花做衣,兵士保暖的問題便得到了解決,可以說是與北蠻一戰的關鍵所在。

只是年底時候,便是北面最冷的日子,也不是開戰的好時機。這麼一算,這仗,起碼要等明年開春才能打起來。而怕就怕的是,那蠻子也懂傅辛所想,在這段日子裡突然攻來,打他個措手不及。

君臣相談許久後,傅辛終是令他們退下,十分疲倦地倚在座上,半闔著眼兒,望著龍案上那積作小山的摺子,長長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