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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徐明慧聽著,長指甲輕輕颳著杯盞,恨不得將滾燙的酒液徑直潑到這群紈絝的褲襠子裡。忽然之間,又有人拉了大醉的潘湜,道:“花太歲這幾日怎麼形單影隻的?阮二郎呢?可別告訴我他打算考科舉,閉門造車,懸樑刺股呢!”

潘湜長長地吁了口氣,神志不清,含混道:“二郎前些日子鬧了岔子,被勳國公關了禁閉,到了二月中才能出府。我爹聽說了之後,非說也要關我緊閉。我趕緊求爹,說:‘不行吶爹,他阮二領的是文職,在府裡頭也能辦事,我辦的是皇差,在禁衛軍裡當值,這要是不去,官家必會怪罪’。爹一聽,也沒轍,只交代我這幾天一定要去當值,不去,說不準有大麻煩找上門來。我才不去跟那群汗津津的糙漢子待著呢,出了門,就來找公主吃酒了。”

他說著說著,忽地覺得不大對勁,這白麵郎君一怔,回身一看,卻見一個俊秀清冷的郎君正笑望著他,那人身著銀甲,雖掛著笑意,可那一雙眼,卻帶著煞氣。被他這樣一盯,潘湜的酒立時醒了一半,可卻不是被嚇得,而是被他這與京人大為不同的氣度給迷住了,暗道:京中竟還有這樣的美儀郎君,怎麼今日才見得?

徐子期踩著鋥亮的軍靴,每一步都踏得十分沉著有力,鏗然有聲。這一群浸在酒色中長成的富貴兒郎,和那閨中貴女,哪裡見過這樣一個人物,都被震得噤聲不語。

魯元公主卻一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