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以走,小彌已經死了,如果我走了,他一定會懷疑我們還活著的,我不能讓他知道,我要讓彧秋活著,你快走,走啊”
“小姐,不,一起走,逃出去我們就隱居,他永遠找不到”
“呵呵,不可能的,他為了得到劍籍會不擇手段,你我都是見識過的,總是躲得再遠他一樣能找到,我求你了你快走吧。”
“不,我,小姐!!”“啊!!”我和他同時驚叫,看著曦月娘親抽出自己的髮簪,往心臟刺去,微笑,然後倒下···“我感覺他的身體在顫抖,而我,又何嘗不是。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孃親,咬牙轉身離開,還是飄的,是輕功。
我靜靜的,不發出一點聲響,也不哭,我知道次是不是哭的時候,儘管我的母親有離開了,在我還未滿月的時候,事件重演。
那個男人也沒出聲,只是一路都可以看見他眼中在閃爍這什麼,我知道那是淚。我不由得開始猜測,他和孃親,有什麼關係。
直到我在悲痛中入睡,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我的兩個母親,夢裡蕭媃和李曦月,還有小彌。都對著我微笑。我奔入她們的懷裡失聲痛哭。
第二天我醒來才發現,枕頭溼的不成樣子。
不久一個男人進來了,約莫四十上下,面向和善,眼神卻犀利精煉,手裡拿著個碗。身形很像昨日的黑衣人,但是因為昨日一直是蒙面,我也不敢確定。
來到這裡後總是看見這些眼睛很深邃的人。
他小心翼翼的餵我吃粥,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把我看得毛毛的,突然感嘆道“丫頭你長得真是像小姐啊,只是眼睛,”
我閉眼假寐,他也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嘆了口氣,輕輕把我放下就出去了。從音色看,他就是昨天晚上的黑衣人。
許久,我睜開眼,滿含著眼淚,是為孃親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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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坎坷(3)
望南後山,一女童在一墳前跪拜,表情神色都出奇平靜。
碑上大大的寫了個字——慈母李曦月之墓,在大字下方一行小字,不孝女彧秋。
‘‘‘十二年就這麼過了,在這個歷史上沒有的時代,亦或許是另一個時空的某個時代。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不願再回首當年發生的事,不願想起孃親在我面前自盡的樣子,如果說我身為蘇黎世的時候不知悲痛是因為我沒有親眼所見的話,那麼我用彧秋這個身份,則是看得真真切切。
每年跪在孃親衣冠冢前,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想哭,但眼睛卻是乾的。
老翟是孃親以前家裡的管家,也就是當年晚上出現的黑衣人,這些也是後來我偷偷聽到的。他只告訴我叫他老翟,是我的伯伯,其餘一概不談。這個衣冠冢也是他建的,也是什麼都沒說,只告訴我母親是染病而死。
我知道他是不想讓我知道那些事情,但是我卻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教我那些事情。
這裡是望南山的一處小山谷,當年他帶我回這裡之後,一直細心的照顧我,像是對待自己親女兒一樣,但我們都是屬於那種話不多的人,所以一般時候小屋裡都是一派平靜。
只是從我三歲開始,他便開始對我越發嚴厲,先是教我識字,而後便是武功,馭毒,最後居然蒐集來兵法政史的古籍讓我看。如果發現我在偷懶,他也不打不罵,只是滿臉的失望之色。他也算是個年近半百的人了,這樣的神色讓人看了也實在不忍。
所以我也極力的迎合他的意願,將那些書籍武籍的統統看完,才能換到他欣慰的一笑。
可是我更不明白了,他既然是不想讓我知道,又為什麼讓我學這麼多的東西,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我起身默默離開。
竺溪邊,我坐在溪邊的石頭上看著水中的倒影,白皙的膚色,細挑的眉間揉合了靈氣和幾分妖冶的味道,明亮的雙眸,眼角上還有一點不大的淚痣,有一種不經意間就揮露出的妖嬈和暗藏的深邃,精緻高巧的小鼻,薄薄的雙唇有些泛白,穿著簡潔的淡月白色布衣,沒有像其他的小孩一樣扎著童稚的雙髻,頭髮鬆散的用梳子定著,少許青絲垂在瘦弱的肩膀上,手中執一大大的竹籃,不顯懦弱反倒是加了幾分不羈。其實這張臉是挺像孃親的,像縮小版。只是這雙眼太媚惑了。
我不知道眼睛到底是像誰,也許是原來的自己吧,蘇黎世的眼睛也是很妖的不是嗎。嘲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