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唱了。這些可憐的大臣們也許這一生就沒唱過歌,但是皇帝叫你唱歌你可以不唱不?許多大臣沒辦法,厚著臉皮,唱著從不知道哪個窯子裡聽到的小曲。別看他們都是文化人,這公鴨嗓子和老粗們比也沒好到哪裡去。整場宴會魔音穿耳,笑料百出。
吃飽喝足後下面的節目是看戲,看戲還淚可沒興趣,許多年輕人都沒興趣。於是皇宮除夕的盛宴又變成了相親大會,衰哥們泡泡黴女,黴女們釣釣衰哥。和平時一樣,太子身邊的黴女裡三層外三層。應付完第一撥攻勢抬頭望望,咦,還淚不見了。他下意識的看看老三坐了位置,老三也不見了。獨孤雪的眼底越來越冷,口氣也出乎尋常的開始不耐煩。
當時某隻大灰狼正帶著一隻小綿羊走到一個夜深人靜、地廣人稀、反正就是個沒人好作案的地方。
“這麼久不見你瘦了呀!”還淚摸摸獨孤蕭的臉蛋。無恥啊無恥,天底下還有這麼無恥的人,以關心之名行揩油之實。那狼爪子把整張臉都洗劫一遍,手背劃過小綿羊的下巴。好細膩的面板,好舒服的觸感啊!還淚不滿足得再揩了幾把油。
那張俊臉慢慢變成了醬紫色。“太傅說男女授受不親。我們是不是不應該靠的那麼近啊!”
“這是和外人保持距離,你看看你父皇和你母后有時不是也靠的很近嗎?我對你來說是外人嗎?”額,什麼時候成了內人了?作者還不知道呢。這傢伙在拐騙引誘未成年少男。這麼個國家培養的純真善良的幼苗,祖國的花朵未來的希望正在接受惡魔的洗腦。這還是人嗎?這無恥已經到了不是人的境界了。
今天真是天時地利人和調戲良家少男的時間。以前獨孤山像防賊一樣防著還淚,保護弟弟的清白。還淚和獨孤蕭認識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單獨相處過。
“這裡好陰森,我們幹嘛到這裡來?”
“這麼久不見,你想不想我啊!”
“想。”獨孤蕭沒考慮就回答。
“我也想你,久別重逢的人要是相互思念就應該玩親親的。我就帶你來玩親親啊。”
“真的嗎?我怎麼沒聽說過?”
“我會騙你嗎?”
“可是我們也不是很久沒見嘛。”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有好幾十天不見了,就好像隔了幾百年一樣的,還不夠久嗎?”
。。。。。。。(下面的話由於作者被某個沒長牙齒的丫頭氣得已經暈厥了,所以沒有聽到,敬請大家原諒)
“現在我要親你嘍。”(作者在關鍵時刻醒過來了)還淚咂咂嘴,中途嚥了口口水,慢慢接近可愛無比的臉蛋。
“李盼。”只見遠方如驚雷般傳來火藥味十足的兩個字。還淚做賊心虛聽到這兩個字就如彈簧般蚱起,一下子撞到柱子,疼得她兩眼淚汪汪。抬眼一看,原來是人家的哥哥找上門來了。還淚暗歎著自己的背運氣。
“我哪點不如他了。”此時的獨孤雪不是那個永遠雲淡風輕的獨孤雪,他緊抿著嘴,眉毛像一團火焰燃燒。字字吐著嫉妒與不甘,那俊臉因為憤怒而鐵青著,眼睛死死瞪著正要犯罪的還淚。她的眼裡永遠沒有他,眼神輕飄飄地掃過他停留在永遠在他光芒後面的三弟身上。他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不是那種唯我獨尊希望世人只崇拜他一人的人。但是李盼不行,每次看到她他會異常高興,每次她的眼光輕易從他身上飄走他會異常的失落,每次看到她和三弟談笑風生他會異常的憤怒。太多太多的異常,在她身上他已經不是自己,不是那個謙虛而高傲的太子獨孤雪了。
額,不是受害人的哥哥來揍人,而是她的桃花運。但她卻很不高興,對於獨孤雪她並沒有太多好感。這種人活得太累,雖然也欣賞他但總覺得和自己不是一類人。主要是因為獨孤蕭、獨孤山、獨孤陽三人的關係才和他常常一起相處。
太子喜歡她,還淚不僅不高興還嚇的魂都掉下來。他的擇偶標準中以後當皇帝被第一個排除在外,她可沒興趣和一堆女人搶老公。唯一?沒興趣。一個人住在皇宮多可怕。不住皇宮?那你有時間陪我遊山玩水嗎?沒時間就算了。總而言之,當皇帝的不行。還淚並不是一個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人,她愛自己,絕不會讓自己受一點點委屈。
還淚直盯著獨孤雪,又把頭一偏不去看他。
“我哪點不如他?”獨孤雪不死心。
“你又哪點比得上他?你比他真、比他善、比他美嗎?還是你自以為是太子,天下沒有人會比你優秀?但是你優不優秀又於我和幹?”還淚一邊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冷冷的略帶嘲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