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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見了底,還淚意猶未盡得舔了舔嘴唇。熟話說保暖思□,眼看四下無人,還淚伸出罪惡的手指勾著獨孤蕭的下巴,把那張俊臉拉近。兩人靠近到可以聽見對方心跳的距離,還淚揚起頭,在那微涼柔軟的唇上印下一個吻。那俊臉的主人像小鹿般驚起,臉色通紅,心臟似乎要跳出胸口。還淚咂咂嘴,回味了一下屬於兩人的初吻,可是咂了又咂還是覺得不過癮,微眯著眼睛,朝閃到一邊的小白兔勾了勾手指。小白兔猶豫了許久,看著那雙越來越眯起的眼睛,和眼裡□裸的威脅終於顫著腿慢慢往床邊挪來。伸出溼潤的小舌,描繪了一下他的唇形。捏著獨孤蕭下巴的食指微微用力,在貝齒輕啟的瞬間頑皮的小舌就溜了進去。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零經驗的還淚總比已經嚇傻了的獨孤蕭強上許多。輕輕的吸允著,然後慢慢加深這個吻,額,怎麼越來越重。還淚睜開眼睛一看,獨孤蕭暈倒在她身上。急忙渡了幾口氣給他,還淚一陣惡寒,可憐的小白兔接吻的時候忘了呼吸。還淚與獨孤蕭第一次真正的親密接觸就在一個暈了,另一個也快暈之中結束了。

第二卷:蒼天有淚,第十五章,國殤(一)

在北謠外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上,緊挨著三座小小的墳墓。土還是剛剛翻新的,該是剛剛下葬不久。那一身白衣,那一雙堅定不屈的眼睛只留在一些人的記憶裡。這清冷寂寞的荒山裡不時傳來幾聲蟲呤聲。早春的蟲子剛剛甦醒過來,便探頭探腦的出來找樂子。一個小人兒揹著個大包從山下爬上來,只見她動作敏捷猶如猿猴,三下五除二就爬了上來,大氣也沒喘一下。看見三個土包後放慢了腳步,她走近,微微低下頭看不出神色。她坐在墓碑前,呆呆的坐著。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若是有人經過大概都會猜想這孩子是來祭奠親人的,包裡的東西大概祭祀用的物品。前面都猜對了,後面,呵呵。

天色全暗了,小人兒從大包裹裡抽出一床被子,沒錯,你們沒看錯,就是一床被子。她把這床被子鋪在墓碑前,再大包裡掏出一堆水果、乾糧。她捶了捶因為坐得時間太長而痠痛的腿,一屁股坐在被子上,然後又從大包裹里拉出一床被子蓋在身上,開始享受她精心準備的晚餐了。

還是那個假設,旁邊若有人的話一定掉了眼珠子。這傢伙到底來野營的還是來掃墓的。左看右看都不像掃墓,哪有人帶著兩床被子和晚餐來掃墓。若是野營,這傢伙腦子也秀逗了,非要跑到人家墓前野營。

吃飽喝足,小人兒蓋上被子美美的睡了。一夜好眠,天未下雨,蟲未咬人,也沒發生期待中的靈異事件。清晨的第一縷朝陽照向這靜默的荒山,長長的睫毛微動,睜開了一雙傳神的眼睛。坐在山崖邊看了一會日出,小人兒就開始收拾東西。擦了下墓碑上剛剛粘上去的灰塵,小人兒就轉身走下山,再也沒有回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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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謠被屠是因為你吧?”還淚淡淡的看著李無名,就是那個還淚在北謠城外撿到的,並且還幫他起了個名字的人。因為這傢伙傷得太重,沒帶去北謠而逃過一劫。

李無名避開還淚的眼光,“是的,對不起給你們帶來一場災難。”兩個字如此沉重,是什麼帶走了北謠數萬百姓的生命?

兩個人影坐在青崖關的城牆上,四條腿打著晃。風飄飄而吹衣,兩人面色平靜、雲淡風輕。誰也不知道它們兩正在談論整個康國都在疑惑的問題,而其中一個剛剛承認了他是那場浩劫的原因。康人心裡一直有一種疑惑;胡人發動戰爭唯一的目的就是獲取財富。越過天幕上偷襲北謠更本就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因為他們更不帶不走搶來的財富。傻兮兮的揹著一堆珠寶翻天幕山去?珠寶他們又能帶走多少?最需要的糧食布匹呢?或者軍事上的動作區殺向青崖關?更是笑話,沒馬的胡軍去攻城?別逗了。那為什麼胡軍要做這

“能和我說說你的故事嗎?”那平靜之中又有多少靈魂的顫動。還淚看向身旁的男子,在那樣的重傷中還能生存,這是怎樣的毅力。人該死不是必有因,因為他們還有活下來的理由,因為他們還不能死。在他身上又發生了什麼故事?

“我是胡國的三皇子。”還淚的眉毛不自覺的動了動,嘴角扯出一個苦笑。雖然知道他的身份不簡單,但誰又想得到是如此不簡單。在這個敏感的時刻,她正在和一個敵國的皇子肩並肩坐在青崖關上談話。

“我阿母是個康人女子,因為美貌被左賢王獻給耶律鐵木。阿母在我五歲的時候不堪受辱、鬱鬱而終。我雖說是胡國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