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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揚起身告退,接著是風成虎——然後,桌上只剩下夏侯司惡,琳琅和小語兒,再也沒有其他人,就連一旁原先站立不動的下人也不知蹤影,碗裡的飯已經涼掉了,琳琅還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挑著。
就是沒有往小嘴裡送去。
“回房了——”。夏侯司惡看了她一眼,抱起直打磕睡的小語兒起身,琳琅哦了一聲,放下手中筷,跟著夏侯司惡身後,遊魂一般的飄回他們的房間。
是哦——
以前不是不在意,而是不能在意,因為他是夏侯司惡,當然,現在他還是夏侯司惡,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兩人多了一個女兒,他並沒有趕她走。他仍將她留在他的身邊。那麼——僅是以他女兒孃親的身份嗎?
噘著嘴兒,琳琅用力的搖頭,在乎這些幹什麼呢。
不管什麼名份,不過是多了一個稱呼罷了,特別是在這個時代,那個稱呼,對女兒而言,並沒有什麼保障。
男人,隨時可以休掉女人。
隨便一個理由,一張休書,什麼情份都沒有了。
唉——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著夏侯司惡挺拔的背影,琳琅搖了搖頭,明明就是在操心常義和小蓮的事,這會到好,跑到她自己的身上來了。
進了房,關了門,語兒已經被夏侯司惡抱上床睡下了。然後——他看著她,她低著小腦袋,他也僅能看到她的頭頂那烏黑的發。
長手一伸,指,托起她的下巴,細凝著她的眼。
他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凝著,不得已,琳琅被迫對上他的眼。
“你——在意嗎?”。
在意?在意什麼?
他是說,在不在意名份這個問題嗎?終於,琳琅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了,心中有些訝異,沒有想到,他會主動問出來呢,真是少見的很,這人的主動性,向來是用不到這份上來了的。
輕輕的撥出一口氣,她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其實,是人都在乎名份啊,不管是親人之間的名份還是情人之間的名份,哪怕那只是一個稱呼的改變,那也是一種關係的奠定,他們可以合法,可以名正言順。這世間,最看不起的不就是名不正言不順嗎?說不在意是騙人的。只是——我以前生活的時代不同,雖然也講這些,卻開放許多,特別是在像我一樣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