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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4部分

。母女倆七竅都流著鮮血,在陽光的映照之下閃爍著詭秘的血紅色。

空曠的街道,燦爛的陽光,兩個七竅流血的人竟然還能在蹣跚慢步。

陰森!詭秘!怪異!

灼熱的陽光竟然不能掩蓋母女倆身上迸射出的詭異而陰冷之色。

震驚!震撼!

所有人頓時覺得烈日炙烤之下的朗朗乾坤竟然陰寒無比,他們仿如置身陰冷的但丁詩中的煉獄。所有人的汗毛全部倒豎起來,冷汗爭先恐後的從毛孔狂湧而出。

微風拂過,本該溫暖宜人的春風居然像陣陣冰寒徹骨的陰風,把人們從毛孔激噴而出的冷汗狠狠地比回毛囊,所有人情不自禁地狠狠打幾個寒顫。絕大部分人驟然感到自己的靈魂隨著這幾個寒顫飄出他的軀體,一直飄向虛無的太空。這些人想撒腿就跑,這時才發現全身乏力,雙腿就像千斤巨石一樣沉重,竟然挪不動腳步。他們的心神,他們心理的承受能力,都被不可思議的殘酷現實狠狠地粉碎了,只剩下一具具行屍走肉般的軀殼。

他們看著七竅流血的母女倆一步一步地*近,再*近,他們就這樣傻乎乎的看著卻毫無動作。

泰伯森驚醒過來,如果母女倆不僅中了怪異的劇毒,還身中天花病毒的話,被母女兩人靠近的後果就不堪設想。因為天花病毒繁殖速度快,而且是透過空氣傳播的,傳播速度驚人。帶病毒者在感染後1周內最具傳染性,因其唾液中含有最大量的天花病毒。但是直到病人結疤剝離後,天花還是可能透過病人傳染給他人。看母女倆表面症狀,她們中的可能是極其霸道的變異的天花病毒,若該病毒橫行華盛頓,那麼這座擁有幾百年歷史的古老都城將率先變成一座死城!

“開槍!”泰伯森厲聲大喝,他的瞳孔中精光乍現,那是一道象徵著無數生死撕殺經歷的目光。他猛地拔出手槍,也不見他刻意瞄準,對著母女倆舉槍就射。

“砰砰——”兩聲尖銳的槍聲幾乎同時響起。

子彈頭飛快地從槍口邊閃出,就像是在水中飛行一樣,劃破層層空氣,飛速的射向了母女倆,在十分之一的彈指之間接近目標,穿破目標的頭皮,射破目標雙眉之間的脆骨,鑽入目標的大腦。就像刺破了一個裝滿紅水的大氣球一樣,一團鮮紅中帶點白色的血液和腦漿,立時四面噴灑。子彈從另一邊穿出時,帶起了同樣的場面,不過這隻能想象一下,因為母女倆已經像被人用大鐵錘在腦袋上狠狠地給來了一下那樣,直接倒地。

兩聲槍聲如晴天響起的兩聲霹靂,把警察出竅的靈魂狠狠的扯回來。這些警察不約而同的舉起手中的步槍,顫抖著向已經倒地的母女倆胡亂射擊。

槍聲如炒豆,無數子彈劃出一道道詭異的彈道,子彈高速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嗖嗖”的怪叫聲,震魂攝魄。很多子彈徒勞地射在青石板上,迸射出絲絲火星,濺射起像煙火燃放般俏麗的火星。子彈把母女倆的身體射成蜂窩煤一樣千創百孔,也無情地在青石板上留下一個個不可磨滅的彈痕。

母親,女兒,彈痕,鮮血,構成一副悽美的畫面。

泰伯森心裡非常難受,這母女倆即使沒有身中天花,但中了流浪者那種無名而霸道的劇毒,她們也活不下去。他對她們開槍只是提前結束她們的痛楚,也為了防患於未然,但他親自開槍射殺,還是讓他感到非常難受。

開了一槍之後,有些警察退彈上膛,還想開第二槍。

“住手!”泰伯森又發出一聲怒喝。警察都機械的放下槍,他們短路的大腦還沒有恢復正常。一個警察條件反射的去勘測現場,他如脫兔般向倒地的母女倆方向跑去。

“別動!”“砰——”反應過來的泰伯森邊呼喝邊鳴槍警告。

遲了,這個警察已經蹲在小女孩的屍體旁,就那樣赤著手摸小女孩臉上的膿包,可能想判斷這些膿包究竟是什麼。

這個警察聽到槍聲和泰伯森的厲喝,茫然地站起來,想往回跑。

“別動!再動我就開槍了!”泰伯森邊大喊邊鳴槍警告。

這個警察站住舉起雙手,迷惑不解地望著泰伯森舉槍對著他,其他的警察也疑惑地盯著如臨大敵的上司。

泰伯森對著這個倒黴的警察大喊:“呆在原地別動,否則我槍下無情。”

這個警察一臉茫然而委屈的站在原地,他心裡清楚泰伯森身為華盛頓地方治安長官射殺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泰伯森繃緊著臉,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拉斯齊局長:“拉斯齊,我現在有幾條命令你要馬上執行:第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