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城市地守衛者們則清醒的認為思鄉是他們無法得到的一種奢侈。“你好,我親愛的帕琳娜!”一位不知名計程車兵在5月17日給他的妻子寫道,“我很好,沒人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但我們會活下去的,我們會重逢的。戰爭很艱難。你從新聞中能夠知道前線發生的事情。每一個士兵地任務非常簡單:消滅盡可能多的敵人,然後把他們趕回東方去。我非常想念你,但千里相隔,我們又能怎麼樣呢?”
慘烈的巷戰繼續進行,而且也變得越來越殘酷。
“我軍佔著一幢房子,敵人佔著另一幢,”一名來自中國第一裝甲師的一名少校營長一到斯大林格勒就在筆記本上寫下這個問題,“在這種戰鬥中,重炮能發揮什麼樣的作用?”
不久他就找到了答案。在朱可夫的堅持下,紅軍炮兵集中在大運河東岸的深遠地帶,他們的用途不是炮擊龍軍的前沿陣地,而是摧毀敵軍的交通線,以及重創正在集結準備發起攻擊的敵軍分隊。為了達到這一目的,大量蘇軍炮兵觀察員象狙擊手那樣隱蔽在廢棄建築物的頂層。而中國人也很清楚這些人可能帶來的危險,將他們作為龍軍狙擊手和反坦克炮的優先打擊目標。
一旦那些觀察哨發現某支龍軍部隊開始集結,目標觀察員馬上透過無線電或野戰電話報告給東岸的炮兵。這時的炮擊強度簡直是毀滅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