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但卻笑問道:“閣下從哪兒得來這柄兵刃?看見它的主人麼?”
莫飀臉上毫無表情,冷冷說道:“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天下人管天下事,問一問有何關係!”
“你管不著!”她說完話,誰都不理,便提步向遠走去,黑影飄動,扇風突地捲到,那文士恰好攔住莫飀,陰笑道:“江湖十大殺手,他們有個共同的任務,都為的是這柄兵刃,你自信能逃脫他們的圍攻嗎?”
莫飀斜看她一眼,道:“我打不打得過,似乎還用不著你來操心,你想怎樣?”
“嘻嘻,傻姑打不過你,在下卻要試試!”
莫飀笑道:“你也配我出劍嗎?”
話未完,有人又介面道:“一人不配,兩人總該配得上吧?!”
此話方落,那拐角之處,又有人喝吼道:“三十年前的舊賬,咱們要搬出來算算,湊湊熱鬧來啦!”
人影晃動,剎那間,場中又落下兩個人來。
莫飀環掃在場的兩人,一個是五十多歲的老者,另一個卻是四十來歲的壯漢,兩人背後都帶有兵刃,殺氣騰騰,四隻眼,都緊盯著莫飀懷中的無塵劍。
場中的五人,形成了鼎角之勢,將她堵在中間,莫飀冷笑兩聲,道:“聽你們的話語,好像與我有很大的仇恨……”
老者一聲冷哼,截斷莫飀之言,道:“師債徒還,古今如此,你不願意?”
“我實在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說的師債不知是指誰?”
“當然是地煞冥魔和天元聖君兩人。”
“你又是如何得知?”
“方才觀你之戰,所出劍法莫不是他們聯合創立的青龍劍法!”
“如此說來,這兩位高人,和你有極深的仇恨了?”
“不錯不錯,你算是說對了。”老者手拂鬍鬚,陰笑道。
莫飀看見他那付陰險狡詐的樣子,心裡就覺得厭煩,他們怎麼知道自己的下落,難道是客棧?
莫飀按下心中思潮,冷冷一笑,道:“這兩人都在人世,有本事你去找他們算賬去!”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嚇的一陣哆嗦,誰也沒有言語。
莫飀自小飽經風雨,縱使有五人圍攻,並仗有鐵弦神劍在手,況且,這一年的苦也不是白吃的,故心中從容至極。
像這樣沉默了半盞茶的時間,每個人都心思微轉,得罪了他們的徒弟,這要是被他們知道,想到這,心不由得一緊。
莫飀笑了笑,轉對那個老者道:“閣下不是挺神氣的呀?怎麼不說話了?”
老者驀地一震,轉眼又觸及莫飀懷中寶劍,陰測測的笑了一聲,道:“小子,你說地煞冥魔和天元聖君都在人世,你敢說出出去嗎?”
莫飀笑道:“你敢找他?”
“找不找他是我的事,我只問你是不是他們的門徒?”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莫飀故意將話頓住,略停片刻,正想開口,卻被老者截住,搶著喝問道:“你明白什麼?”
“你膽小如鼠,不敢找他,卻要找我是不是?”
“放屁!我冷麵叟幾時膽小過。”
莫飀笑道:“冷麵叟?那是什麼東西?”
冷麵叟氣得臉色蒼白,猛撤背後的“兩極尺”,大喝道:“小子,你以為我怕嗎?看傢伙!”
兩極尺化成片片光圈,快疾的向莫飀攻到。
莫飀鋒芒初現,應聲抽劍,頓時青光碟繞,寒氣逼人,師父的仇人,她是不願意放過的,追命九式,青龍劍法,逐次排開,冷麵叟節節後退。
莫飀笑道:“憑你這兩下子,也敢大言去找兩位前輩?”
話聲甫落,那矮老兒一聲大喝,竟從莫飀身後,偷襲過來,莫飀劍影閃動,天罡真元,已隨劍排出,向矮老兒掃去。
她在危急中出手,很自然的匯合了真元內氣,頓時雷奔電掣。
驀然——
矮老兒一聲驚呼,手中劍如鐵泥般被削做兩段,那劍勢匯合真元如高壓般壓下來,他口吐鮮血,竟是昏了故去。
冷麵叟臉色大變,一咬牙,兩極尺光華大作,身形挪動,就存下了拼命之舉。
莫飀剛要揮劍,倏地背後喝聲再起:“小子,有你好看!玉筆判官來了!”
判官筆運舞如風,雙攻莫飀。
莫飀在此刻並沒有把兩人放在心上,劍勢連環展開,青光凜人,層層光幕,反將冷麵叟和玉筆判官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