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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折腰落地的風險。

莫飀頭上冒黑線,這隨便誇一句,此貨恨不得尾巴都翹上了天啊。莫飀馬上決定,這酒再好喝,也絕不多說一句讚揚的話。

莫飀搖曳了下酒味,觀其酒色,透明清亮有光澤,至清至純。暗歎一聲好色度。送至口中,舌尖輕點,味澀而濃,輕抿一口,舌面輕轉,酒在口中滑了個圈。整個口腔的上、下顎充分與酒液接觸後,味道又變了,轉為酸味和鹹味。最後再入了喉嚨口,竟隱有一絲甜味餘香。

入了腹中,頓感全身暖和,熱意襲人。在這冷意的天氣下,渾身舒暢不已,齒頰留香。

莫飀下意識的想誇讚一句,眼角餘光便看到花大少眼神很期待很純真,一雙桃花眼盯著莫飀的一舉一動,小尾巴翹起來的感覺,就等著莫飀的讚揚。

莫飀覺得自己如同被一個看似很善良的小動物用炯炯的目光,炯炯有神的注視的,頭如斗大,有的人真的是不能多表揚的,比如眼前這位尾巴快要翹上天的花大少。

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不錯。”莫飀淡淡的說道。

花大少坐直了身子,只是那眼底的失落是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了的,頓時,連目光也變得有點哀怨了起來。

莫飀被一個大男人,哀怨的望著,感覺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了。忍不住在心中爆了一句粗口,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辜的望著我。

感覺到莫飀的不自在,花大少收起了目光,可能也覺得不太好意思,掩飾似的打了個哈欠,“莫兄真是酒道中人啊,這麼快就看出我的酒的與眾不同了,不是兄弟我自吹,這酒世上只有我一人能有,也只有我會釀造,也只有我那地方才能釀造的出來。”

說著,花大少不知從哪裡,額,貌似是背後的衣服哪裡,掏出了一把摺扇,“刷”的一聲開啟,姿勢迅捷而快速,神情慵懶自得,換了個腿,接著條件反射的翹起了二郎腿。

汗!誰跟你是兄弟。這麼冷的天,有必要搖扇子擺酷麼?更惡寒的是,摺扇上的圖畫也是一片的大紅花,鮮紅鮮紅的大紅花。花海旁邊附弄風雅的寫了幾行歪歪斜斜的小字。汗,這貨,太騷包了。莫飀一陣無語。

“來,來,喝!”花沁辰花田錯花大少爺很明顯的興致不是一般的大,“今晚咱們倆今晚不醉不歸。”

“不了。”莫飀輕擺手,微微一笑,“花少的好意我心領了,奈何我明天還要趕路,不能陪你久酌,這一杯酒我表示歉意,恕不奉陪。”說著,莫飀自斟一杯酒,朝花大少敬了一下,一口飲盡。

“哈!既然莫兄有事,那我也不多打擾,小四,你和小二一起帶莫兄到客房去。”

莫飀走後,花沁辰花大少爺似乎倍感無趣,打了個哈欠,又恢復了那一副懶洋洋的神態,搖了下錦繡椅,又躺在了上面,感受著肩上傳來了柔軟的力道。

“靈兒,你覺得此人如何?”花沁辰似睡似醒,慵懶的問道。

“處眾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間。”靈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但看舉止,其人談吐不凡,品酒的手法,更是個中行家,一般這種情況下,有兩種可能性,其一,此人嗜酒如命,在酒中侵淫良久。其二,此人定是出身名門,自小錦衣玉食。一般的酒根本入不了她的眼。”靈兒想起了莫飀最後推酒的微微一笑,一時恍惚,失神了起來。

“嗯?還有呢?”花大少喃喃道,似乎快要睡著了。

“啊?”靈兒被驚醒,唉,都是少爺害的,害得她這些年眼睛也刻薄了不少,用少爺的話來說,叫什麼外貌協會黨。一入黨門深似海,從此醜人是路人啊。

靈兒整理了下思維,“而最後,他推酒不飲,我所能推斷出的是,此人身處望族,自小家境不錯。只因氣質和談吐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形成的。這更加證實這一點。當然,從性格中可以判斷出的是,此人自制力極強,誰人不知,“酒色財氣”乃人最容易犯的四戒,酒色財也是世間最難以讓人抵抗的東西。江湖上,花少爺的酒,傾雅宮主的美,玉龍山莊的財乃是最讓人津津樂道也是最讓人無法抵抗,心生嚮往的。”靈兒津津樂道,如數家珍。

小丫頭馬不停歇的一口氣說完,小手捏著椅上之人的肩膀,半晌,等不到少爺回話。只傳來了睡覺時均勻的呼吸聲,呼吸悠遠而綿長,顯而易見,睡的還挺香的!

“少爺~!”靈兒很鬱悶,為什麼每次在別人說的正盡興的時候,都睡著了呢。

她心生不忿,小手狠狠的捏了□下人的肩膀,甚至拿那肩上肉,左輕轉三圈,右轉三圈。還不見少爺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