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晃了晃腦袋,渾身輕鬆。
小傻子,蕭繹扯了扯嘴角,無語。
晚飯是在大房吃的。蕭繹已經醒過來了,雖說頭上還帶著傷,不過於行動無礙,兼之他又在床上躺了一整日,是以等李氏提出要將飯菜端過來給他吃的時候,蕭繹想也沒想便拒絕了。
躺了這麼久,再躺下去,只怕他沒病都能懶出病了。
兩年前陳有財家便已析產,這會子是不興別籍分家的,可析產與別籍不同,子孫析產,仍舊合籍,官府亦不會過問。三家這兩年都是各過各的,陳有財與陳阿『奶』則跟著大房。眼下陳大江不在了,二房也只剩下一個阿年。陳大江走前,將阿年託付給了爹孃大哥照顧,故而阿年如今也跟著大房一塊吃飯。
蕭繹過去的時候,一家人已經坐上桌了。
農家裡也沒有什麼男女分席的規矩。眾人見蕭繹過來,只客氣地讓座位。李氏見這桌子上也就阿年旁邊還剩一個位子,那位子一貫是給小輩坐的,這位是客人,怎麼也得挪一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