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埋怨。
“媳婦兒你好久都沒給我了,現在給我好不好?”
真不要臉,是誰前兩天不顧腳上的傷對她動手動腳,還說病人需要安慰,她真想回一句“安慰你老母”。
“放開”她有些咬牙切齒,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單細胞生物。
出乎意料之外,他雖然不滿足,還是放開她,桃子鬆口氣,白天太累,不一會兒進入夢香。
朱二柱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其餘四官提高不少,耳邊是媳婦兒均勻的呼吸聲,還有淡淡的清香。
他忍不住,慢慢的移過去,觸碰到光潔溫軟的面板,心猿意馬,再也忍不住,覆上他肖想的柔軟身子。
“別鬧”她實在是好睡,可是惱人的東西總是在她耳邊喋喋不休,一陣異樣的感覺,卻是無比熟悉,她一下子清醒過來,睜開眼,朱二柱那清晰的呼吸身噴灑在脖頸處。
“你……”氣悶的說不出話,也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室內溫度上升,偶爾傳來臉紅心跳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起床,看著裹衣在腳邊,瞪了眼呼呼大睡的朱二柱,一陣氣悶,這個禽獸。
他翻了個身,手習慣性的一摸,空的,神經清明,一骨碌坐起來,眼睛颼颼的到處尋人,隨手抓起衣服披上。
桃子餵過雞鴨以後,提著小桶清洗,盤算著買雞鴨的事情,幼仔要買多少,成年的要買多少,想得入迷,沒有看到一個身影正靠近自己。
突然被人從後面抱個滿懷,桃子不熟悉這懷抱,下意識的用力,那人就被她撂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看清來人,她眼裡充斥厭惡。
朱麻子!
“心肝寶貝你把我的腰啊……”朱麻子還顧自的閉著眼睛,揉著腰哀嚎。
“沒要你的命算你賺到,識相的話快滾,否則姑奶奶我讓你爬著滾!”
朱麻子一聽是陌生的聲音,先是一愣,是柱子媳婦,他還以為是林寡婦,才敢從後面抱的。
以前桃子他也看過幾回,每次遇見都是低著頭,臉蛋紅紅的,他見她面黃肌瘦,身影消瘦,就沒怎麼注意。
沒想到嫁人之後面色紅潤,臉蛋白皙,眼睛大大的,睫毛長長的,一閃一眨,甚是可愛,就連生氣的模樣也是別有風情。
她被柱子滋潤的不錯嘛,滋味比寡婦肯定要好,剛剛一瞬間的觸碰那柔滑的肌膚,吹彈可破,哪是寡婦趕得上的。
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玲瓏有致的身段,脖子露出的那一小段讓人充滿無限遐想,不知道下面的光景……
朱麻子那一臉的麻子,本來看著就醜,還用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讓她渾身不舒服。
她抬起一腳踢在他臉上,哇的一聲大叫出聲,美人雖好就是太毒辣了點。
在地上擦了擦,嫌惡的斜視他,“收回你那眼神,不然我挖了它。”
朱麻子嚇得立馬捂住眼睛,原來還只是聽說這桃子連男人都打得過,當時還替那些人羞愧,一個女人哪能是男人的對手,沒想到自己也栽了。
“那個桃子,我想你肯定是誤會了,我這是認錯人了,沒有其它的意思,更沒有要冒犯你的意思”朱麻子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被踩的臉,急急的解釋。
“我告訴你下次見我最好是繞道走,不然……我見你一次‘踩’你一次,快滾吧!”
朱麻子不敢跟她繼續說,這毒婦虧了一身好皮囊,誰娶她誰倒黴,那個野蠻人配這毒婦正好,他這想法有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可是這一幕被有心人看了去,在不遠處的路口,柳氏偷偷摸摸的看著朱麻子灰頭土臉的回來,桃子也提著桶回家。
她看到的是朱麻子居然抱桃子,然後朱麻子一下子倒在地上,兩人說了什麼聽不清楚,只是說了老半天,沒想到這桃子揹著柱子偷人,這回有好戲看了。
桃子回來的時候看見朱二柱在院子裡打轉,她好奇的問:“柱子你幹嘛呢?”
他邊轉邊說:“媳婦兒你看我的腳真的好啦,你就讓我跟你去鎮上?”
原來他還記掛這事,居然用這種孩子氣的方式說服她。
她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真的好了,可是你也得在家守著,這家當可全在這些雞鴨上,你的守住,這事交給別人我都不放心,你說了?”
他一想也對,為剛才的行為有些後悔,媳婦兒這麼信任他,把家當都給他,那他怎麼能不做。
所以等桃子駕著馬車接四妹的時候,朱二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