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聲音裡卻是隱含著一絲,只她自己才能察覺的緊張。
“回娘娘,外面現在已然亂了起來,國公爺領兵從宣武門而入,一路勢如破竹,娘娘不用擔憂,傅家軍向來威猛,此次還是由國公親自領兵絕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那就好。如此我們也該走了,本宮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年,今天本宮就要把屬於本宮的東西全都拿回來。”傅後輕舒了口氣,撇了一眼旁邊的女子:“接下來就看你的了,一定要儘快把那東西給本宮拿到手。”
“皇姑姑放心,雨鴦定然不會讓姑姑失望。”洛靈兒點頭,她籌謀了這麼久不也為了這天,如今機會來了,她又怎麼能夠輕易的放過呢?且以他現在的狀況根本用不著她費多大的力。
皇后領著人一路來到帝君寢殿,直接命人將殿門一腳踢開,那哐啷的聲音聽得李淳于一個激靈,皇后明顯來者不善的樣子。
李淳于見狀一驚臉色也是瞬間大變,本能起身護在了皇帝面前:“皇后娘娘這是想做什麼?未得宣召私闖聖上寢宮娘娘這是想造反了麼?來人,給咱家護駕。”公鴨般的嗓音染上無比的尖銳。
傅皇后卻是嘲諷的勾了勾唇:“老奴才,你不用喊了,便是你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這整個皇宮的羽林衛,都被本宮的人替換,父親的兵馬也已攻入了皇城。如今,你便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駕。”
“皇后,你可知你此舉乃大逆不道,論罪該誅九族,你當真要如此的一意孤行?哀家給你一個機會,若現在退兵,哀家尚可繼往不究!”李淳于臉色大變剛要張口,殿外卻傳來一道更加威嚴的女音。
“原來是母后,怎麼,母后終於捨得出來了麼?本宮還以為母后當真身子不適在臥床靜養,不過看母后面色紅潤的樣子,本宮倒還真看不出您身子有任何不適,想來那養病之言也不過是敷衍本宮的了。”
傅皇后轉身看著被嬤嬤攙扶而來被氣得臉色通紅的端賢太后,那臉上的笑意更甚,言語間也不再有往日裡的恭敬。忍氣吞聲了這麼多年,如今大事將成,她又何必再隱忍?
她冷哼了一聲:“說來母后不覺得自己之言當真太可笑了?本宮不過是拿回原本就屬於自己的東西罷了,怎麼就成了逆反了?璃兒才是皇室嫡系血脈,皇上便是要傳位也當傳於璃兒才是。傳給容狄那個外人?本宮豈能看皇上糊塗,將大秦江山拱手讓給讓一個來歷不明的野種?”
“那豈非大秦列祖列宗只怕也會氣得跳從地底跳出來。”傅皇后勾唇,滿面嘲弄,口口聲聲稱著容狄野種,顯然根本不承認容狄皇子的身份,也等於直接無視秦皇頒下的那道聖旨。
“好好好,你倒真是覺得自己勝券再握了?竟是半點餘地也不留給自己不給傅國公府,傅青蓮你……”端賢太后聞言當真是氣得不輕,說來也不奇怪,連逼宮之事她都敢做。
還有什麼她不敢說?
“我什麼?太后你覺得本宮做得不對麼?若非如此皇上又怎會傳位給璃兒?璃兒比之那個野種到底哪點兒差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想和本宮擺皇太后的架子麼?那本宮勸皇太后還是不如多擔心皇上和自己的好。”
傅皇后冷笑不已:“皇上可沒多少日子了,本宮體諒太后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痛心情。來人,還不趕緊的扶皇太后進去休息?傅雨鴦,你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的去把皇上叫醒?讓皇上早早改了傳位聖詔,本宮也才能安心。”
“是皇后娘娘。”
洛靈兒撇了一眼被侍衛強行架入殿中聽聞皇帝時日無多幾近暈倒的端賢皇太后以及隨行侍婢,笑了笑便翩然的飄進了內室之中龍榻之前。
傅皇后等人卻並未跟進去。
殿內陷入了寂靜之中,皇宮宣武門處,卻是撕殺聲不斷,傅國公領兵直攻皇城意圖逼宮奪位,卻是在神鹿臺時,遭遇戰王南宮景修與宸王南宮景宸亦率兵堵截。
“傅亙,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率兵攻入皇城,妄圖謀逆造反,本王今日便與皇弟率軍平叛,兒郎們給本王聽令,巢滅叛賊,隨本王入宮擒王護駕!”南宮景修高坐戰馬之上,朗聲戾喝。
傅國公雖鬚髮皆白,一聲威嚴氣勢比之戰王卻是半點不弱:“本國公方才領兵入宮戰王爺便隨後而至,你所為何來本國公一清二楚,戰王與宸王也就不用打著擒王護駕的旗號給自己正名。”
“今日攻入皇城到底鹿死誰手,我們便手底下見真章!就讓老夫好好領教一下你南宮景修戰王威名,看我們到底誰能笑到最後。傅家軍聽令,給本國公奮勇殺敵將所有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