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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是一片漆黑,我是活生生被火與冰給煎醒的,為什麼這麼說呢,感覺背後很燙,前面又很冷,忽視這身子的不適,想要起身看看到底是什麼地方,卻發現身子完全動彈不得。
腰間被什麼東西禁錮著,而且還是個熱呼呼的東西,我抬手摸索著發現是一雙手,後知後覺的發現了此時我的處境,我正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而那個男人背靠在冰冷的巖壁上,無聲無息,似乎暈的還頗為徹底。
關於這男女分辨問題,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由於這雙手抱的我實在是太緊了,在我與這雙手奮戰的同時,身子不停的扭動著,發現屁股下面有一個東西在不斷的硬起來,最後我不得黑著臉停了下來。
真他媽的禽獸,都暈了還想著那檔子事。
我基本可以確定背後人絕對是白玉溪了,在落水的那一刻,只有白玉溪在場,除了他還會有誰?
如若不把他喚醒,看樣子我是沒辦法走人了,而且這小子還昏迷著,身上燙的很,是否會燒成傻子?
我急了,這小子傻了還不打緊,可萬一死了。
萬一死了,我怎麼出去啊?
拍拍~~清脆的巴掌聲,在空蕩的地方響了起來,我一邊拍著他的臉,一邊著急的喚著,“喂!醒醒…”
最後在拍了幾十遍之後我不得不停了一來。
我苦著臉,揉著自己拍疼的手,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一生起氣來很嚴重,我發瘋一般把自己的衣物脫了一精光,又把這個死男人的衣服也脫了個精光。
咳~
我到是想過霸王硬上弓的戲碼,只是有賊心,沒賊膽,我此時此刻是看上了這斯身上的衣服,可能是因為發燒的原因,我發現他身上的衣服竟然被蒸了個幹。
相比之下,與我身上這身滿身是水的衣服相比,顯然他的衣服穿著肯定要舒服的多。
我喜滋滋的拿著這斯的衣服,歡歡喜喜的剛想往自己身上套,身子一僵,我忽然發現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
剛才脫他衣服時脫的異常順利,不僅如此,脫我自己衣服時候也很順利,明明這斯之的雙手摟著我的腰很緊,之前怎麼掰都掰不開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斯醒了。
不僅醒了,估計現在睜開眼睛正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