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只將我拽了個正著,“香之,看到你笑臉,我就開心了。”
這這這…混蛋真是有白黑說成白的潛質啊!
他到底哪隻眼瞅見我笑了?
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
我氣呼呼的想開口罵他,卻在碰到他柔柔的眼神硬是沒敢說出口。
他眼神假裝專注的望著我,胸口一顫一顫的憋著笑,見我瞪他,他笑的更歡,此時我胸口也一顫一顫的,但卻是氣的,可他卻口氣平淡的又添了把火。
“香之,你懷孕了,要注意身子。”
腦子轟了一下,隨著眼神擴張,這下子我真是憋不住了,“你…捂”
一隻手快速的將我的嘴捂住,他一臉嫵媚的對著我笑,低頭在我臉上啃了一口。
“要吃酸梅子是吧,你不用說我也知曉,”隨著一聲嬌笑從他嘴中溢位,他又說了一句讓人不得不誤會的話語,“香之,我們是夫妻,可你卻還是這般喜歡臉紅,真是可愛。”
我臉紅個毛啊,死變態!
隨說是氣得不清,在心裡也罵上了不少次,可偏偏這混蛋的力氣也不是一般的大,我不僅嘴被他捂住了,手也被他拽住了,真真是任人魚肉了。
他對著門外道,“來人,快些備些酸梅子過來。”
…
接下來的十分鐘,這混蛋說了讓我咬牙的話,我掙扎的也很是歡騰。
接下來的六分鐘,這混蛋佔了不少便宜,我臉上估計也有不少口水,我氣得眼珠子蓄了不少水光。
接下來的二分鐘,這混蛋塞了不少酸梅子在我嘴中,我酸的流淚了,掙扎的也伐了,便乖巧了。
隨著外頭一句,“抓刺客!”這混蛋終於放開我了。
他的手一離開我的嘴,我便開口,“你打的什麼注意?”
我吐掉嘴裡的酸梅子,惡狠狠的瞪著他。
他無視我的眼神,優雅的轉身,尋著榻坐了上去,表情很是嫵媚的瞟了我一眼,抬起纖纖玉手,慢條斯理的給的自己斟了一杯茶,兩指執起,飲入。
這混蛋果然喜歡磨人,我瞅著他這樣,便急了,可偏偏我又不敢罵他。
很顯然,他把一切都是看到眼裡,他從杯子縫裡眯著眼睛偷偷看我,而我本身就一直盯著他,自然也就瞧了個正著,我微眯眼回視他。
他嬌笑著放下杯子,“剛才來了不少人。”
我挑眉,抬手指著屋頂,“我知曉!”
他笑,“知曉還問啥?”
“你…。”
“你是想問我,上面是什麼人吧?”
“正是!”
“你問我也沒用啊,我也不知曉。”他一臉我很無辜的口氣,玉手執起杯子,又喝了起來。
我迅速起身,伸手奪過了他的杯子,“你少來這一套,你以為我不知曉嗎?是不是梅映之的人?”
他被我搶掉了杯子也不生氣,慢慢悠悠的從花袍裡邊抽出一塊白色的紗巾,擦嘴。
這個變態!人妖!
“你這般害怕,莫非是怕被梅映之知曉此事,一怒之下便把你給宰了。”
“我當然害怕了…梅映之。。”我本來衝口就想說梅映之壞話的,卻在瞟見這變態的奸詐的眼神時,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這個變態時刻都在算計著人,還是嘴捂嚴實一點比較好,省得禍從口出。
“你怕什麼,上面這會又沒人,你儘管說就是了。”他望著我笑,一臉無害模樣。
可我卻不敢把他的話當真,誰知道這混蛋是不是又在想辦法套我話。
“而且你的事我早就知曉了,從你嘴裡也套不出啥有用的資訊呀。”
他他他…他咋知曉我想啥呢?
或許是被他一臉神機妙算的臉色給刺激到了,待我反應過來之時,就已經中招了。
“你少擺一副何事都知曉的樣子了,我有很多事情,你肯定是不知曉的。”
“哦…。”他挑眉,一臉戲謔。
“本來就是,比如梅映之很有錢。”
“這個好像是我告訴你的吧。”一副你是白痴的口氣。
“還有你不知道的,梅映之其實並不是表面那樣,他很陰險。”我急急開口。
“小傢伙,關於梅映之,我可是比你瞭解他的,他是我弟弟,況且,你還失憶了。”
“那我父母呢,你肯定是沒我瞭解的。”我臉一仰。
“那可不一定,你不過是在碧國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