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生活,比如,肆意的活著,像爹孃處處礙著臉面,名聲,最後換得個什麼?
瑜娘本覺得她現在力氣不小了,不打算在吃力氣丸的,可看了看大哥兩口子,沉思片刻,還是吃一顆為好!
趙良被趙父的沉默打擊的夠嗆,突然心裡一股兒怨氣,頗是硬氣的說道:“那就分家!”
他倒是要看這家分了她們怎麼過,這些年累死累活的得到個什麼好了,這句話還是她媳婦兒說的呢,真是沒一點錯,老頭老太太太偏心阿文了,活不活的成還不說,就想著把家底都留給他了?呵,他趙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還能餓死自己!
趙母閉上眼睛,這兒子眼裡全都是怨啊。
當天,趙父就出去找人幫著弄石頭,拉進院裡後天色都暗了下來。
幫趙父撿石頭的都是跟他平日關係挺不錯的,一個是村東頭的王石王老頭,一個是村口張大狗張老頭,兩老頭幫著把石頭從木車上卸下來流了一身的汗,瑜娘趕忙給三老頭端涼水喝,又甜又涼爽的井水喝了後直神清氣爽。
待瑜娘回廚房做飯後,王石咧著嘴呵呵的笑著:“這兒子分出去了還有閨女呢,要我說這閨女更貼心!”
張大狗瞪了王石一眼,這老傢伙滿嘴胡話,那兒子跟閨女能一樣,閨女在貼心都是別人家的,再說閨女能給你種地幹粗活?
張大狗本來想勸勸老朋友,可想想鐵鍬家的大兒媳,也跟著糟心,到嘴邊的話也說不出口了,他還不知道,趙良已和趙父鬧僵了,若是知道,今天不把父子倆勸好都不帶走的。
瑜娘在廚房裡看著院子裡的石頭,跟趙母說道:“我說爹連午飯都不吃就出去了呢,原來是找石頭去了。”
村裡就屬木頭不值錢,砍幾顆樹據了,就能插在院子裡當杖子,手藝好的把木頭搓一搓,這院牆連個縫都不帶有的,外面路過人也看不到人家裡面在做什麼,只有那條件好點的才會花錢僱上村裡人去山上弄石頭圍院牆。
趙母看著趙父撿的一院子石頭,這老頭子是鐵了心的要分家了,瑜娘看著趙母便知道老太太還鬧著心呢,她現在說不出能讓趙母可心的話,在她看來這分家更好!
王石和張大狗在趙家吃了飯才走的,他們走了,天也黑了下來,一家人洗漱洗漱便也到了睡覺的時候了。
趙母在炕上翻來覆去,趙父知道自家婆子是怎麼了,有些心煩的說道:“睡個覺翻來翻去的幹啥?要不要別人好好睡了!”
趙母聽著就不高興,轉過身對著趙父說道:“你還有心情睡覺,這個兒子你是真不想要了。”趙母是個聰明人,有些事她想的透,就是太透反倒猶猶豫豫,因此在好多事上多了許多畏懼。
趙父眼睛一瞪,“咋,你意思不分了?讓我求著他們兩口子回來!”
趙母被趙父的話氣的哦,奈何天生好性子的人,也不跟趙父急,只是說道:“你沒看今個兒兒子那眼裡全都是怨恨啊,這是恨上咱們了!”
趙母不說還好,一說趙父更生氣了,把兒子好不容易養大,最後落得這個結果,這兒子就是白養了的。
趙父不願在跟婆子說,翻過身就睡覺了,氣的趙母硬是拿他沒法,這老實人犯起倔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村裡人分家簡單,叫上村長過來,當面說好怎麼分,過了村長那就算是明路了。
到底是親兒子,趙父也不能真逼死自家兒子,今年的地都是兒子種的,趙父的意思還是兒子收,給他們三成的收成就行了,明年,地就他們自己種。
李氏聽了直撇嘴,說道:“爹,我和阿良商量好了,今年阿良打算去縣城做工,掙點錢過年,這收糧食,要我說我們兩口子收十畝就儘夠一年的嚼用了,不然這樣,我們兩口子收十畝,剩下的你們收,算下來,爹孃多收的糧食還能賣錢用!”
趙父看著兒媳,哼了一聲,“行,按你說的辦!”
李氏看公公答應的這般利索,反倒心裡一悶,有些不痛快,在想就兩個老人收的動糧食?哼!
趙父也知道兒媳是個啥意思,想嗆嗆他,哼,他收不動就找人幫著收,到時候給人家一成糧食就是了!
趙母在一旁聽的直嘆氣,這兒媳不省心也就算了,老頭子啥時候也不讓人省心了呢!
瑜娘眨著眼睛,不就收糧食嘛,多大的事啊!
就這樣,趙家搭好一面石牆算是分家了,瑜娘看著高高的石牆,院子雖小了,可心卻順暢了許多。
又隔了兩天後,織布機已經打好了,趙父借了木車,把織布機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