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進福地裡劈樹枝捆好在偷偷的放在趙家邊上,白天起來吃了飯就要忙活蓋房子,他自己的房子不蓋幹別的去,像啥樣子。
若是他祖宗知道辛辛苦苦收集的樹都被後輩劈叉當柴火給媳婦兒了,絕對能從地底下跳出來!
趙母連著幾天看到家裡多捆柴火,臉上也有了笑意,這柴火不說佔不佔了便宜,好歹是人家小夥子把她閨女放在心上了,之前對王家柱見著她們不打招呼的事,也沒有那麼不滿了,也信人家當初是真沒看到她們娘倆,王家柱一下子在趙母心中提升了不少好感,未來姑爺是個老實忠厚的,走路都不帶看小姑娘一眼,在沒這般老實的人了。
雖說早晚都會是自家女婿,可到底還沒成親呢,就是成親也不能這麼使喚女婿不是,現在夜裡已經很開始涼了,這麼天天的趁夜裡送柴火可別凍壞了,再說這砍柴火也是要力氣的,王家也就這麼一個頂事的兒子,趙母也怕把人家兒子累著,惹了親家不高興以後為難她閨女,特意跟瑜娘說道:“閨女,你抽空再碰到家柱,跟他說下,咱家會買柴火,可別讓他忙活了。”
瑜娘自然點頭答應,白天便把院門敞開,特別注意了下院外,又恰巧王家柱在家忙著蓋房子,壓根沒上過山,瑜娘一天不出門的還不知道這事呢,還納悶,這人那天是特意往她家繞了一下不成,去山上走的是另一條路?
便這樣,一個是找不到機會,一個又是碰不到,這樣過了好幾天,院裡柴火都摞的挺高了,趙母又不好去王家,這要是親家不知道呢,只能嘆氣,孩子也太實誠了!
可趙父趙母心裡卻是樂呵的,這女婿這般能幹,想來以後也是能靠的住!
瑜娘無法,也不想這呆子天天夜裡偷著過來放柴火,不能好好休息不說,染了風寒可怎生是好,無奈,只好夜深人靜時,瑜娘偷偷的從炕上起來,趁著爹孃都睡著了,偷偷的摸出屋,開門的時候都是分外小心,弄得跟要私奔似的,瑜娘自個兒都不禁笑了出來,好生刺激!
出了院便一股子寒氣吹來,不禁打個抖,頗是懷念熱炕暖被窩,來到院門口小心翼翼的開了院門,這也就是仗著自己力氣大,不怕有壞人,不然若是前世,她哪裡敢夜裡一個人出來。
出了院門,仗子邊上並無柴火,瑜娘想了想,還是等會兒,也不知這人是什麼時候過來放柴火,總不能說睡到一半兒在起來放柴火,然後再回去睡?若是真這樣,瑜娘只能讓他一直這麼送了,她可起不來。
頗是無聊的坐在門檻上,瑜娘冷的發著抖在那看星星,突然聽到腳步聲,瑜娘特意靜靜的坐在門檻上一動不動。
只聽腳步聲越來越近,天太黑,瑜娘只能模糊的看著一個人影走過來,詭異的是明明未背任何東西的人影來到自家仗子旁,手裡憑空的就冒出來了一捆柴火,瑜娘眼睛瞬間就瞪大了一圈,好是驚訝。
瑜娘這邊因驚訝,發出了點聲音,雖不大卻足以讓王家柱發現。王家柱被嚇了一跳,這才隱隱的看到趙家門檻上坐著一個人,自己身上的秘密他自然明白其重要性,整個人都兇狠的盯了過去,心裡頭已冒出無數想法,可又突然察覺不對,那聲音聽著分明是個姑娘,王家柱不確定的問道:“瑜娘?”
其實這會兒瑜娘已經不那般驚訝了,她都能憑空拿出丸藥呢,情緒心靜過後,又聽到對方試探她的身份,瑜娘倒是猶豫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剛才從對方那邊感到一股兒惡意,難不成是因為她看到了他的秘密?想殺人滅口?
瑜娘都因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這時又聽王家柱問道:“瑜娘?”
瑜娘頓時覺著被叫的渾身汗毛直立,冷汗直冒,腦中突然一閃,今晚這事定然是不能就糊弄過去的,她們是要成親的,今晚怎能不說清楚!
想著自己如今力大無窮,若是這人敢起惡念,她必不會讓他得逞,心裡給自己加了把勁兒,瑜娘強忍著鎮定的說道:“阿柱?”
聽這聲音王家柱鬆了口氣,這還是兇丫頭第一次喊他名字呢,心裡莫名一絲柔軟,全無先前的戒備,“這麼晚了,坐在這裡做什麼?凍壞了在!”
聽著王家柱嘴裡的關心之意,瑜娘心裡稍鬆了口氣,卻依舊提防著,回道:“還不是為了等你!”說完臉上一紅。
寒涼的秋夜王家柱卻感覺渾身燥熱,腦中興奮了一會兒這才想起兇丫頭剛才八成是看到了,有些慌張的說道:“那啥,剛才可是看到了?”
問出來王家柱心裡百感交集,自家祖傳的玉石都是她娘生了他之後,他爹才給娘說過此玉石的秘密,到底對瑜娘不甚瞭解,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