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事情?”
溫眠拍拍腿上的石膏:“想回家休息。”
陸庭隨意地將胳膊搭在溫眠身後的椅背上,然後貼著溫眠的耳朵輕聲說道:“回去可以,不過在此之前,先叫聲哥來聽聽。”
溫眠:“……”這兩人還真是親兄弟,都很喜歡被人叫哥哥。
陸庭耐心等著,一副溫眠不叫就等到天荒地老的表情。溫眠這些日子一直處於下風,只要陸庭一起逗弄她的心思,她必然要被陸庭調戲到臉紅心跳說不上話來,正所謂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此刻一見陸庭又露出那副狐狸樣,溫眠突然就起了反調戲陸庭的心思。
她先是伸出食指挑起了陸庭的下巴,隨後湊過去對著陸庭的耳朵吹了口氣,然後壞壞地笑著說道:“這樣的稱呼,難道不是應該留到新婚之夜在床上的時候再叫嗎?”
陸庭的耳朵刷地一下紅了個徹底,隨後,整張臉都紅了。
溫眠看得又好氣又好笑,突然就理解了陸庭為什麼那麼喜歡逗她。因為看著喜歡的人在自己面前手足無措,真的很有趣。
接下來的整個開車過程中,陸庭都很安靜,但那張臉的熱度卻始終居高不下,不知道是還沒從溫眠給他的刺激中恢復過來還是因為一直在腦補著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溫眠被他這副狀態弄得驚魂不定,時不時地從副駕駛座上偏頭過去看他。
車子駛進溫眠所住的小區,溫眠終於想起之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問陸庭:“你吃飯之前說曾經在z。t會館見過我,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