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亦是如此,所以白墨書袖口上面也繡著梅花,因是同色系的顏色所以若隱若現的,春娘則還用玫紅色的線在裙子另一處下襬繡了一株梅花,用灰色顏色繡了一枝樹枝,一枝獨梅綻放,隨著春娘走路,那株梅花就像迎風飄揚一樣。
兩個人出了木屋來到外面,春娘從鏡子中看了看沒有看到有人在假山附近,拉著白墨書的手,心念一動便出了空間,白墨書看了看時辰就拉著春娘朝前院走去,春娘被拉著有些不習慣,不過還是順從被白墨書拉著,走到前院迎面就看到了老管家於伯,於伯笑呵呵說道:“少爺,老爺請你和少夫人去用餐呢,你們先去,我去叫兩位陳少爺。”春娘就對於伯笑著說:“有勞於伯了。”於伯連忙擺手說:“哪裡的,哪裡的。”於是就離開白墨書與春娘,朝著白墨書居住的院子中走去。
白墨書來到前院餐廳,就見到龍天已經坐於主位之上了,而另一邊則坐在魏軍與魏瑩父女兩個,白墨書自然而然走到龍天的身邊落座,春娘也順勢在白墨書旁邊坐了下來。不一會陳強與陳虎也到了,陳虎習慣性的坐於春娘旁邊,只因在山上生活的一年,陳虎總是挨著春娘坐,春娘也習慣了,她把陳虎當做弟弟來看待。
☆、第九十一章
陳虎落座於春娘旁邊,陳強則坐於陳虎的旁邊,這就形成了鮮明對比,一邊和氣融融的,一邊就兩個人,似乎兩個人不是他們龍家的誰,居然還有臉坐於龍天的旁邊一起吃飯什麼的,也不顯尷尬之色。
魏瑩看到白墨書為春娘夾菜,嘟著嘴看著白墨書,發出嗲嗲的聲音開口說:“嘯哥哥,人家也要嘛,你給人家也夾一塊嘛?”白墨書之前就不會給魏瑩好臉色,現在知道魏瑩就是陳瑩,更加不會給她好臉色,不會給而且有種想要她的衝動,可是春娘說了前世就是他為自己報的仇,而今生她想親自為她自己報仇,白墨書還能說什麼呢?寵妻已經無下線了,只要是春娘想做的事情,想要的,白墨書都會想盡辦法為春娘辦到,拿到,假如白墨書是一代君王的話,估計是昏君,只因他全部的心思都放於在春孃的身上,可惜白墨書不是君王,也不是文臣,而是武臣,只要打仗就行了。白墨書連一個眼神都欠縫給魏瑩,依舊悠然自得為春娘佈菜,春娘被白墨書伺候著有些變扭只因龍天還在呢!春娘害羞的吃著那些菜。龍天則是笑眯眯看著春娘與白墨書,心中想著:小子,知道疼老婆了。而陳虎與陳強早就見怪不怪了,白墨書對春孃的伺候與照顧,他們都知道白墨書不是一般的疼愛春孃的,還在瑞慶京的時候,白墨書被春娘整的那麼慘,最後依舊沒有對春娘有任何不滿,而且越發疼愛春娘。
魏瑩一雙美眸就像是淬了毒似得,一頓飯直直盯著春娘與白墨書,陳虎和陳強吃的有些不自在,而春娘和白墨書吃的很自在而且吃的很歡。
吃完飯,白墨書就跟隨著龍天進了書房去了,白墨書還帶上了陳強,只因陳強是請得軍師,三人走了,而這邊就剩下了春娘,陳虎,還有魏家父女兩人,共四個人。春娘和前來收拾碗筷的火頭軍將桌子上碗筷收拾好後,春娘見無事可做,就招呼陳虎去傷兵醫療室去看看。陳虎答應後就和春娘一起離開了。
魏瑩看了看自己的爹一眼,心裡逼著一股火氣,只因魏軍此刻喝醉了趴著桌子上呼呼大睡呢,魏軍有點不是很好,自從他妻子死去後就有了酗酒的毛病,每天晚上總是喝的酩酊大醉,然後睡覺,其實他就是想喝醉,借用酒精來麻痺自己不去想秋瑩吧,這些誰又知道呢?魏瑩見魏軍又喝醉了,起身去傷兵治療室,她要看看那個叫春孃的女子懂不懂中藥。
此刻的春娘正在為一名士兵換紗布,動作熟練而又老道,魏瑩見此目光閃了閃,看她處理外傷很在行,走到藥櫃門前,開啟幾個抽屜,將幾種藥材弄混在一起之後來到春娘身邊,看著春娘開口說:“妹妹,我把藥材搞混了,你來幫我分理出來,那些藥材我爹爹明天趕著急用的。”說罷拉著春娘來到藥櫃門前。
☆、第九十二章
春娘被魏瑩拉的中藥櫃門前來,春娘裝作不懂藥材的樣子,拿著那些藥材東看看,西看看,然後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之後露出一副嫌棄的模樣,最後一臉茫然的看著魏瑩,魏瑩從春娘對待藥材的態度上就知道春娘不懂的中藥。
魏瑩又不死心拉了陳虎過來,陳虎被魏瑩這麼一拉,心裡很是不悅,但是看在她是這裡大夫所以就忍了。陳虎被魏瑩拉到中藥櫃門前,拿了一部分藥材給陳虎,吩咐他分類,陳虎下意識看在春娘,眼神中有著迷茫的樣子,他這茫然的樣子魏瑩解釋為了不懂,魏瑩是背對著春孃的,春娘搖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