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透徹點好,在商場上的爾虞我詐累了,沒必要再娶費心揣摩的女人回家,並且和蘇家聯姻,對他們嚴家只有好處。
席遠恰在這時和蘇皓軒夫妻倆一起走進會客廳。
蘇亦萱看見席遠頓時眼睛一亮,她笑著跑過去挽上席遠的手臂。
趁背對嚴麒韋,她向席遠眨眨眼睛,用口型提示席遠幫她。
蘇亦萱親暱地依偎在席遠的身側,用撒嬌的口吻說:“你怎麼到現在才來,我等你半天了。”
席遠覺得呼吸不太利落,倚在身側的嬌小身體讓他有些地喘。
有多久沒有這麼近地靠近過,久遠的像是上輩子。
剛才在大門口遇到剛回來的蘇皓軒夫婦,蘇皓軒見外面停著輛不熟悉的汽車,就問家裡的工人,工人說有人帶著禮物上門向小姐提親來了。
他聽見了,心就像被什麼給啃噬得又癢又疼,她剛回來就有人來提親,如果再猶豫真的就要錯失她了。
“我遲到了,你想怎麼罰我都行。”席遠的手覆上臂彎裡蘇亦萱的手,灼灼閃爍的雙眼黑得耀人。
嚴麒韋和進來的蘇皓軒夫婦寒暄,看著席遠時同樣眼裡不減笑意,讓人絲毫看不出在這樣的劣勢裡他有任何的尷尬。
“原來席總是亦萱目前的男朋友。那我就能理解亦萱拒絕我的原因了。”嚴麒韋看了眼他們親暱的舉止,不快在眼裡一閃而過。
“有席總這樣的對手對我而言很富有挑戰,我不會因為你和亦萱目前的關係而放棄亦萱,我也相信席總不會不自信的干涉阻撓。如果席總干涉阻撓,那我認為應該是缺少自信的一種表現,一個男人如果缺少了自信,只能說明雙方愛得還不夠深,那我將更有機會。”
嚴麒韋看著席遠:“席遠認為我說的對嗎?”
蘇亦萱和席遠現在是哪種關係嚴麒韋不甚在意,不要說在戀愛,就算結婚了又怎麼樣,他向來只看重值不值得,以及最終的結果。
他已經把席遠當成了在港城的對手,一個人沒有對手怎麼會有鬥志和進步呢?
嚴麒韋的巧舌如簧,蘇家父女已經領教過了,而蘇皓軒是剛剛聽到,他沒有想到這個嚴麒韋的口才這麼了得,這貨如果擱在談判桌上那也會是分毫不讓的主。
蘇皓軒看好戲地瞥了眼席遠,倒不是認為席遠會輸了嚴麒韋,只是想知道他會怎麼接招。
☆、不能自拔
席遠臉上漾著清淺的笑意。
淡然看了眼嚴麒韋爾後低頭輕聲問蘇亦萱:“小萱,這裡人太多,我們出去走走?”
蘇亦萱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席遠,無可挑剔的五官因為笑意和煦而充滿溫情,兩排長長的眼睫像蠱惑人的蝶翼。
每扇動一下,她的心就跟著沒有章法地狂跳一下。
在席遠幽深如潭的瞳仁裡,一個點著頭笑得傻氣的女孩,以流星劃過天際的速度墜落進去。
不能自拔。
·
拉著蘇亦萱的手,就像拉著了希望,拉著了明天。
席遠心中激盪著不為人知的漣漪,嘴角因一直揚著彎彎的弧度,清冷的氣質消退了不少。
蘇亦萱上車後問:“我們去哪裡?”
他們就這樣開始約會了嗎?
席遠邊發動汽車邊回答她:“一起看電影吧!”
雖然兩個人單獨接觸的機會不多,但說不出的熟暱感無形地拉近兩個人的距離。很快蘇亦萱就拋開了害羞。
“我還以為你不會開車呢。”蘇亦萱看席遠嫻熟地駕駛汽車,有些疑惑。
“不開不代表不會啊。”對席遠來說是這是個新的開始。
他也該走出那片陰霾了。
他克服心理上的陰影,天微亮就在人不多的路上開車適應。
蘇亦萱很快被車內掛著的水晶掛飾吸引住:“是水晶魚耶!”
這輛不是她之前坐過的黑色世爵,無論是車內飾的顏色還是車掛飾,都有淡淡的浪漫氣息。
蘇亦萱用手去摸雕琢通透的水晶魚:“我很少看見水晶加工成小魚形狀的,竟然還是七條不同顏色的,好可愛啊!”
水晶魚在觸碰下發出的陣陣脆響,這“叮叮”的聲音讓席遠深深看了眼蘇亦萱。
皓軒帶她去巴西看球賽,她給他帶回了這個水晶魚車掛。
——遠哥哥,我看見這個就想起雙魚座的你哦,哥哥說你快過二十歲生日了,我提前送你生日禮物喲。
這是她送給他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