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看他很年輕,像個勤工儉學的學生。
她頻頻看手機,不知道楚致遠還要多久。
男服務生見蘇亦萱等得焦急,就對蘇亦萱說:“那位先生烘乾衣服估計要一會呢,這天冷,您喝杯熱茶暖和暖和。”
他很殷勤地給蘇亦萱添上了茶。
楚致遠脫掉了身上的棉夾克,站在烘乾機前不知怎麼回事,突如其來一陣暈眩。
他用手捏兩邊的太陽穴,不僅沒有感覺好點,湧動起來的陣陣燥熱在身體裡上下流竄,讓他有想扯掉身上衣服透透氣的衝動。
這感覺比喝酒醉了要強烈很多,除了熱,全身各處還好像有千萬條小蟲在啃食著皮肉,又癢又躁動的難受。
楚致遠扯開了襯衫的扣子,緩解著難受。
晚上他沒有吃什麼辛辣的食物,更沒有喝酒,怎麼會這麼的全身不對勁呢?
用冷水潑了潑臉,楚致遠差點不認識洗手間鏡子裡的那張是他的了,臉上分明就是酒後才會上臉的暗紅,還有眼睛裡的猩紅,像極了……
楚致遠用手敲腦袋,儘量使大腦清晰些。
剛剛蘇亦萱問他拿什麼東西?不是她約他來這兒的嗎?
他從口袋裡找出手機,拎著棉夾克邊往外走邊回撥那個發資訊給他的電話。
關機。再撥還是提示關機。
莫名其妙的不對勁,如果沒有猜錯,服務生端上來的紅茶應該有問題。
想到還留在包廂的蘇亦萱,他不安起來。
楚致遠開始往剛才的那個包廂跑,他希望蘇亦萱還在那兒,她沒有任何的異常。
忍受著炙烤著的熱流,喘著粗氣的楚致遠跌跌撞撞地衝撞開包廂的門。
“亦萱,不要吃這裡的任何東西……”
☆、風波背後
楚致遠提醒已經晚了。
紅茶是真的有問題。
獨自坐在包廂內的蘇亦萱臉色泛起不正常的酡紅,連水汪汪的眼裡都已經泛起迷離的媚氣,看見進來的楚致遠求助般地低吟:“好熱啊!我好難受,我要回家。”
楚致遠清醒的神智已經離他越來越遠,看蘇亦萱眼神也變得直勾勾的。原本儒雅的臉密佈著不正常的紅痕,洶湧在身體裡的燥熱急於尋找一個突破口。
眼前是他心裡放不下的女人,沒有人知道他有多麼的在乎那段和她相處的日子。
理智逐漸被蠶食殆盡,楚致遠雙手扯著身上的衣服,一步一步地向蘇亦萱逼近。
“我難受,我要看醫生。”蘇亦萱搖著頭,想搖掉眼前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悸動。
這是怎麼了?她不明所以地撐著桌子站起來,想走,偏又身軀發軟,腳上使不出力氣邁出步子。
“亦萱,你讓我等了太久,你知不知道……”
楚致遠一把拽住蘇亦萱,沒這麼費事就找到她的唇。柔軟到不可思議觸覺讓他得到短暫的撫慰。
他變得更加失控……
蘇亦萱的意識是混沌的,渾身不僅燥熱,還嗓子發乾。身體裡的血彷彿都在往頭部湧。
她難受的像尾脫水的魚,承受著觸碰帶來的紓解,直到有異物探入口腔,陌生的翻攪嚇得她混沌的意識立刻變得清醒了少許。
“楚致遠,你幹嘛親我!”
蘇亦萱見臉紅得嚇人的楚致遠親她,還在脫她的衣服,掙扎著躲避他。
這個時候本身就不正常的楚致遠接近癲狂:“亦萱,給我——”
蘇亦萱嚇壞了,掄起拳頭不停地打楚致遠:“不要,楚致遠——”
蘇亦萱看得見那扇門,就是沒有辦法接近,然後出去。
楚致遠似乎感覺不到疼痛,直到蘇亦萱抓住他的胳膊,死死地咬住他,他才短暫地恢復了神智。
蘇亦萱含淚的眼裡對他的憤怒和驚恐,刺痛了他。
楚致遠的臉上變化著各種痛苦的神色,緊咬著牙把蘇亦萱推到一邊,抱住頭狂躁地吼叫:“你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
·
不夜天酒吧三樓的走廊,悄然走過女人如鬼魅般的綽約身影。
當走到326包廂門口的時候,她刻意放慢了步子,得意地甩了甩飄逸的長髮笑得詭秘。
走廊拐角有個穿著不夜天制服的男服務生看見這個女人,激動地向她搖手。
女人從包裡拿出紙袋給他:“這是給你的,剩下的部分等你把包廂裡錄下的影片交給我,我再給你。”
男服務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