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們發達了出去;直到離開以後,看到月溪羽的房門禁閉,蕭墨凝才想起正事未乾,她狠狠的拍了拍腦門,痛恨自己神經大條。
神子殿下都不遠千里去北海神域解除婚約了,她怎麼就忘記恭喜聖女了呢?說不定聖女聽了以後一高興,立刻就好起來了。
想到這裡,蕭墨凝便無比興奮的拉著凌清兒要原路返回,凌清兒實在受不了她了,狠狠的拍了她一巴掌訓斥。
“聖女說要休息,其實就是趕我們離開的意思,你怎麼就只長個子不長腦子,都不會好好的想一想呢?”
訓斥完之後,有連哄帶騙說了一大堆好聽的,才總算說服了蕭墨凝跟她一起離開;凌清兒拉著她鬆了一口氣,這個笨蛋,神子殿下去北海神域退婚,恐怕沒有那麼容易成功。
玉冰清畢竟是北海神域的公主,她怎麼會忍受自己如此輕易的被退婚;她剛才怎麼就腦子忽然抽風了,才會跟這個笨蛋一起來見聖女呢?
★
一座溪水明澈的山谷,繁花在開開落落,偶爾見花瓣隨風飛舞,又有蝴蝶嬉戲翩纖,如此景色如畫卷暈墨、著實美不勝收。
鮮綠的草地上,躺著一個一襲暗紫衣袍的男子,身側壓住一個黑的可以吞噬一切的披風,他臉上帶著一張金光微閃的面具,眉心有一抹神秘的紋印。
“哈哈哈哈,太子殿下,原來你也是有弱點的,總有一天,奴家要奪取你這具身體的主控權。”
腦子裡面,如同魔音一般的聲音詭異又刺耳的迴響,地上的男人睫毛輕輕顫抖了幾下,然後睜開一雙足以吸引著天地沉*淪的眼眸。
他眼眸清寒,卻深邃如墨,隨意演繹出顛倒眾生,又似在譜寫著奪魄勾魂,眉頭一皺,依舊擋不住風情妖嬈。
在他睜開眼眸的瞬間,腦海中詭異的聲音終於完全散去;墨流殤扭頭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奇怪,此處是何地?
他記得,吞噬魅音者以後,意外獲得了凰女琴,所以,在帝位之爭的緊要關頭,他把天之巔的一切事物交給了天啟,打算前往九州神域把凰女琴交給小笨蛋。
還不等他出發,就感應到了血契的召喚力量,他擔心小笨蛋出事,便想也不想的接受了血契的召喚力量,正在這時候,剛被他吞噬,但是還沒有完全煉化的魅音者又開始作怪了,準備反噬奪舍他,魅音者的意志直接影響到了血契的力量,他在鎮壓魅音者的時候,忽然就神志陷入黑暗、昏迷了過去。
他在昏迷中做了一個羞*恥的美夢,夢中,他的小笨蛋似乎長大了一點,美的讓人無法抗拒,玲瓏的身段和絕美的面容到處散發著魅*惑的味道。
而他,在和他的小笨蛋瘋狂纏、綿,他用力的吻遍了她身體的每一處美好,感受到了她柔軟又極致的緊緻,夢中,他的大手……
想到這裡,墨流殤逐漸呼吸沉重起來,一雙清寒絕美的眼眸燃燒起強烈可怕的欲*火,就連身體某處,也開始不要臉的復甦。
自從認識小笨蛋以後,他便會偶爾做一些類似的美夢,只是,卻從來沒有如此真實過。
就算是此刻清醒以後,他依然記得她在他身下委屈又彷彿享受的嬌喘,記得他進入的那一剎那,她因為太疼而流下的眼淚,記得綻放在他披風上的血朵。
墨流殤不由得耳根一紅,心裡罵了自己幾聲禽*獸,他的小笨蛋還不到十四歲,她還那麼小,他怎麼可以如此褻瀆她?
靈力全身一轉,墨流殤壓下體內沸騰的欲*望站起身,視線卻看到身側黑暗的披風上有一塊小小的印記。
他愣了愣,對於有潔癖的天之巔至高無上的帝尊來說,衣服上有髒東西是如何都不能容忍的,他指尖挑起披風一看,發現是一塊血跡。
墨流殤皺了皺眉,難道他在鎮壓魅音者的時候吐血了嗎?看來魅音者果然不簡單,他以後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好,否則被反噬了,可就不妙了。
想了想,墨流殤大手一動解下披風,他想直接毀掉,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居然鬼使神差的扔在了空間戒裡面,取出一件新的換上。
直到現在,墨流殤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把一件髒了的衣服收了起來,這完全不可能是他的作風啊,可是卻又如何都伸不出手取出來毀掉。
“罷了,當務之急是找到小笨蛋,把凰女琴交給她。”
墨流殤手一伸,金黃色的凰女琴出現在他手中,他看著凰女琴的眼神詭異的寵溺,彷彿透過了凰女琴看到了蘇晚落。
“小笨蛋,我們馬上就能見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