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宿費用?”要知道寧溪那是大師級的身份,等閒一般人還真不能隨便吃到她做的菜呢!
“可是孫先生說,凡是進得來谷中的,便都是病人,並無身份高低貴賤之分。”安荷依舊是心平氣和地說。
見她這樣,寧溪一肚子的氣也發作不出來,只好問:“他在哪裡?我去看看。”
安荷指了指先前孫道一讓君騫煜澆水的那片藥田:“就在那兒呢,寧姑娘沒看見嗎?”
寧溪抬頭看去,只見屋前不遠處確實是有一片藥田,田裡有個穿著粗布短衫的男子,袖口和褲腳還像一個真正的農民伯伯那樣捲了起來,頭上一頂大大的斗笠,把一張臉遮得嚴嚴實實。
可是仔細看那身形,還是有幾分眼熟的,怪不得寧溪沒有認出來,實在是沒想到堂堂煜王爺有朝一日也會有這樣的打扮。
說起來寧溪每天來找孫先生看病,都會路過那片藥田,可是因為根本沒往這處去想,所以也從來沒留意過這田裡的農夫是什麼人,如今回想起來,難怪每次路過的時候,寧溪都會覺得有些許的不自在,好像總有什麼人在盯著自己看似的,可是一轉身卻什麼都沒有,原來居然是這個人在暗戳戳地盯著自己呢!
烈日炎炎,君騫煜被白晃晃的日光晃得眼花,孫道一那個老東西,像是非要跟這塊藥田過不去似的,剛開始是叫他澆水,要仔細地每一棵都從根部澆,這也就罷了,雖然不容易,但澆個半天也能澆完。
本以為還有半天可以歇口氣吧,接下來孫道一又給了他一把小玉刀和一個小玉瓶,讓他收集葉片上的絨毛,這種藥材,成熟的葉片上面長著一層薄薄的雪白的絨毛,用小玉刀輕輕一刮,便可以刮落下來,收集到玉瓶裡。
孫道一給他的任務是每天早晚各澆一遍水,另外再收集滿一整瓶的絨毛,否則的話便不能歇息。
這條件,比在他的王府裡當差還苛刻呢,要不是有求於人,君騫煜早發脾氣不幹了,更可恨的是,寧溪那